夜傾歌從屋頂飛身而下,面色蒼白的她緩緩走進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他“我說過,承認不如我,不丟人。”
男人氣息微弱,渾身不能動彈分毫。
“說,誰指使你來的。”
黑衣男子嘲諷的笑出聲,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不說,我可沒有好耐心跟你商量。”緊接著,神鞭重重甩在那人身上,一下又一下,再看那人,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夜傾歌其實並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狠,因為她完全感受不到身體的知覺,整個身體麻木到彷彿不是自己的。
“說不說?”
黑衣男子,不,此時已經變成血衣男子了,當真是欲哭無淚,當夜傾歌揮下第一鞭子的時候他本想投降,可是她完全不給他機會啊!
“嗯,你不說,那你手下會替你說的。”說完,看向屋簷已經被嚇傻的那個黑衣人,只有他一人完好無損。
他從沒見過下手如此兇狠的女人,把自家老大打成那個樣,看著都疼!
那人感受到夜傾歌的目光,後背冷汗直流,腳下抹油,開溜!
哪知,剛跑了兩步,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
兩息之間,整個人便摔在了夜傾歌腳下。
夜傾歌彎眉淺皺,警惕的看向四周,清靈的聲音回蕩在院內“不知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空氣微微波動,一道桀驁不羈的聲音響起“我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可怕,嘖嘖嘖,下手這麼重,哪個男人敢要你。”
話落,一高大男人出現在夜傾歌對面,那人一身粗布麻衣,頭頂破爛的乞丐帽,嘴中叼著根狗尾巴草,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痞氣,但那布滿精光的雙眼則顯示著這人精明的很。
夜傾歌打量著他並不開口,初貍抬起頭看了看,“玄帝初階,實力不錯。”接著,又低頭趴在草地上睡著。
“打得過嗎?”夜傾歌問向初貍。
“一天前打的過,或者一個月後打的過。”初貍連眼皮都沒抬回答道。
夜傾歌頓時皺起俊俏的眉頭,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再戰下去,如今又來了個大麻煩,真是頭疼。
“喂,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幫你兩個忙了,怎麼謝我。”男人痞痞的笑出聲,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幫忙?”夜傾歌反問道。
“第一,我呢在這周圍樹立起結界,沒有讓你剛剛弄出來的動靜引來更多人,第二,喏,想逃跑這小子我給你逮回來了。”這個男人一臉你快獎勵我的表情看著夜傾歌。
夜傾歌頓時無語,“我有讓你幫我嗎?你怎麼知道我弄出這麼大動靜不是為了吸引更多人?”
“我...”男人頓時語塞,“那我至少幫你把這個人逮回來了。”說完,抬起光潔的下巴指向地上的黑衣人。
“那你說,我應該怎樣謝你呢?恩人。”夜傾歌從牙縫冒出恩人兩個字。
“恩人就不必了,你叫我千白就行,至於謝嗎,嘿嘿,你就把你身邊那隻靈狐送給我吧。”千白諂笑的看著夜傾歌。
“千白?你是妙手空空羽千白?”地上的黑衣人睜大雙眼看著這個衣衫破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