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媽像瘋了一樣狀若瘋狂的沖了上來,一把奪過了飛兒爸手裡的電話,朝著電話一頓嘶吼:“我兒子已經丟了為什么你們還不找!為什麼還要等!24小時之後要是找不到你們還我兒子嗎!啊!”
飛兒爸一把扯過了手機,對著那頭的警察連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先自己找找吧,麻煩您了。”
掛了電話,飛兒爸一轉身,看到飛兒媽雙眼無神的呆坐在沙發上。飛兒爸嘆了口氣,走過去,摟住了飛兒媽,把她的頭按到自己胸膛上,同時嘴上唸叨著:“沒事的啊,飛兒一定會沒事的,也許就是出去跟同學玩去了,手機沒訊號了,沒事啊,沒事。”
過了一會兒,飛兒爸懷裡傳出了飛兒媽的哭聲,一開始還是很小聲很小聲的抽泣,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撕心裂肺的痛哭。
“冷了吧?”秦天看著坐在車上微微發抖的鐘舒關切的問道。他倆很不幸,由於報團的時間太晚,只有最後41、42兩個座位了,車子開動以後發現更不幸的是還有些微微漏風。
鐘舒從離家開始就凍的瑟瑟發抖,但是此刻非得硬裝起一副高人模樣,挑了挑眉,語氣輕佻的回道:“小爺自打練了北冥神功以後就不畏天寒地凍,炎熱酷暑,這區區小冷風能耐小爺何?啊?”
秦天根本不聽他廢話,直接把他按倒在自己腿上,脫下自己的大衣蓋在了他身上。鐘舒還想要掙紮起來,卻被秦天死死按住,只聽秦天說道:“你給我好好待著,再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你要是再敢掙紮別怪我讓那晚灰色水泥房裡的故事重現啊!”
於是鐘舒小受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那位美女導遊說了一大堆什麼“保持好衛生”、“跟緊隊伍”、“戴好牌子”、“認牌不認人”等等的諸如此類的話題。
等鐘舒醒來的時候,車子剛好開進了服務區,全車人都下車去上衛生間或者是溜達溜達活動活動腿腳。
鐘舒剛想也起身,可剛一動,下半身的雙腿卻傳來一陣痠麻。
靠!腿麻了!鐘舒悲催的看向秦天,秦天看著他滿眼笑意,“腿麻了就老實點兒待在這吧!我陪你,乖!”
說完,還不等鐘舒加以反應,秦天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住他的雙唇,然後深入,來一個漫長而纏綿的深吻。
鐘舒心裡簡直悲憤!腿麻了就不說了,這t被你這樣,算是車震麼!
可惜他只能心裡想想了,一張嘴早已被秦天緊緊封住。
此刻一條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飛馳,整輛車子車窗緊緊關閉,上面貼了厚厚的一層黑色擋光材料,從外面根本看不見內裡的景象。
開車的是一個老頭子,一張臉皺巴巴的看起來得有50多歲,他一邊開著車一邊眼睛不斷地往後視鏡瞟。
轎車後座上此時正躺著一名昏迷的少年,少年四肢都被綁了起來,眼睛用黑布蒙著,嘴巴也被人用布條堵上。
這少年正是失蹤了的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