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是越來越涼了,北方的人們早已穿起了長袖衣褲,有些怕冷的甚至還誇張的在裡邊悄悄穿起了線衣線褲。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一類人往往在做某些類似於下蹲的緊身或者舒展動作時會有些……伸不開。
現在是北京時間2015年10月7日早晨4點20分,窗外還是漆黑一片。此時秦天姥姥家的炕上躺著一個眼睛閉的死死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被罩,發誓要與這熱乎的火炕同生共死、永不分離的表情無比痛苦的人,好像有些像難産?……)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鐘舒了。
秦天在地下早已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此時正無比耐心的軟磨硬泡的連拉帶扯的哄著鐘舒小少爺起床。別問我為什麼是“床”,因為“起炕”也不好聽啊!)可是不管秦天怎麼連哄帶騙的都沒用,鐘舒小少爺就是死死的抓緊了床單被罩,那是一份“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莊重誓言!
10分鐘後,秦天那一腔足以融化北冰洋萬年寒冰的溫柔終於被我們的鐘舒小少爺給熬沒了。他看著賴在炕上緊閉雙眼明明已經醒了可就是死活都不肯起來的鐘舒,笑了。
下一秒,秦天把自己穿好的衣褲一件一件盡數脫下,然後火熱的身體一下鑽進了鐘舒小少爺的被窩裡,不容鐘舒反應,雙手齊動,迅速的把還穿著睡衣睡褲的鐘舒剝成了一個大白兔奶糖,嘴巴貼近鐘舒的耳垂,氣息火熱的說著“乖,那我們就不起來了,一日之計在於晨,我們抓緊時間再來一次吧!”
“滾開!”伴隨著鐘舒一身驚天地泣鬼神的吶喊聲,秦天被一下子踹了出去。
再出現時兩人都已經是穿戴整齊的坐在計程車內,鐘舒滿臉憤恨的看著窗外飛速閃過的景物,秦天滿眼笑意的看著他。
其實要不是傲嬌的鐘舒小受受一直說什麼“掙錢多不容易啊!”“你花的每一塊錢都是你爸媽一個汗珠掉地下摔八瓣摔出來的!”“有便宜的為什麼要買貴的!啊?”諸如此類的話,最後非得兩人也不至於得一大早晨天還沒亮漆黑一片的4點多就從家裡出發。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小受叫做自作自受。
聽上去有點兒像自己安慰自己哈?)
兩人站在客運站門口和周圍的人群一起等著客車的來臨。
天還是沒有光亮,街邊白色的路燈更給當下增加了一份冷意,秦天用黑色寬大的風衣把凍的得得瑟瑟的鐘舒緊緊裹進懷裡。
而此刻,y市,飛兒家裡。
飛兒的老爸在自家陽臺上抽著煙,飛兒老媽和一種孃家親戚在客廳裡急的焦頭爛額,飛兒媽和飛兒的幾個姨一直在哭
他們的兒子昨晚一整夜都沒有回來,打電話永遠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