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變換燈依然在不住的晃悠,每一次光的迂迴都好像為這個小包廂裡的世界變換了一番模樣。一首歌剛好結束,音樂聲沒有了,旁邊看傻了的小儒也張大了嘴巴驚得發不出聲,整個ktv包廂裡只有鐘舒剛剛大喊的“吧”的迴音,以及電話那邊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
“好。鐘舒,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去找你,乖。”
命運總是如此的相似,每個人的命運都好像早已被膠片機記錄下來。那一晚他也是如此大聲喊道:“秦天,我要和你睡!”。
有些人,命運要他們在一起,自相見之日起手心的紅繩便緊緊纏繞,月老給的姻緣紅線,誰也別妄想掙開。
小儒站在臺上,憤恨的看著沙發上膩歪在一起,笑得無比幸福,簡直可以稱作姦夫淫夫的典範的兩個人。
在鐘舒那一通神經病人都可能會加之以唾棄的“酒後電話遠端專業撒酒瘋”表演結束後的半個小時,他們包廂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了一個身高182的高大俊朗又成熟迷人的22歲男人。
正是承受了鐘舒精神病般的撒潑毒害後一臉笑容滿面興奮滿足的傻大個——秦天。
然後,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這兩個人便一直在沙發上上演著一出火熱大劇。
別多想,不是《色戒》,也不是《兩個男人的激情肉搏》,至少到目前為止還只是瓊瑤阿姨的《情深深雨濛濛》。
“小儒,先停一下。”鐘舒臉上早已沒了淚痕,只是依舊滿面通紅,“那個,一會兒你自己先回學校吧,我今天晚上先不回去了。”
小儒一臉憋屈的看著面前的這對兒姦夫淫夫,努力想看出點兒什麼來。果然,對面的秦天帶著一絲掩藏不住的笑意,他看著鐘舒的眼神已經說明瞭一切。
真是一對兒姦夫淫夫!
賓館裡的光永遠是最曖昧的橘黃,和床上純白的好比天鵝絨的床單相映成趣,橘黃與純白結合在一起演繹了一場意想不到的悸動。
鐘舒的臉紅的簡直堪比白雪公主她後媽喂給她的那隻紅蘋果,他躺在白天鵝般的床上,身上蓋著純白的被子,被子底下是完全不著寸縷的身體,他的心蹦蹦直跳,有些緊張卻又有些期翼,他的雙眼一直望著浴室的方向。
那裡不斷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透過盡是霧氣的玻璃門可以朦朦朧朧的看出是一個男人正在洗澡。
如你所想,正是秦天。
鐘舒感覺整個人都要熱的熟透了,一張臉更是緊張的通紅通紅的,他甚至能夠聽見自己那顆砰砰砰不斷狂跳的心,他想讓它靜下來,起碼別跳得那麼快,可是越這麼想就越是緊張,心也跳得更快了。鐘舒都懷疑等下做的時候自己會不會因為心跳過快直接就死在了這次和秦天初次經事的床上
可能是頭腦發熱了,也可能是酒喝得太醉,或者是被小儒撕心裂肺的歌聲唱出精神病了?這些都有可能!不然自己怎麼會這麼頭腦一熱這麼沖動就笑嘻嘻的答應今晚和秦天同住啊!!?這算什麼?打炮嗎?for one night?鐘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