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差一言不發地看著李泰潤,臉上冰冷的笑容一點點擴散開來,令這原本就天寒地凍的時候更加冷個通透!
“是啊,”欽差俯下身,靠近了李泰潤的那張臉,一雙手突然狠狠地鉗住了李泰潤的下巴,冷笑著說道:“你猜的很準呢!我就是有變態的愛好,不過不是殺人,而是——”
他的話聲一頓,再次逼近了李泰潤的臉,一雙鷹一般犀利的眼睛狠狠逼視著李泰潤平靜如水的眸子!
“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欽差一連說了三個“慢慢地”,才終於冷笑著說出了後面的話。
“折,磨,你!”欽差有力的一雙手狠狠地鉗著李泰潤的下巴,直鉗得李泰潤忍不住皺起了眉,才終於松開手,站起了身。
“李城主,”欽差轉頭看向太師椅上已經滿頭冷汗的李城主,開口說道。
李城主已經被嚇得不行,趕忙賠笑著說道:“是是是,下官在呢,欽差大人您說,下官都聽著!”
欽差點了點頭,沉聲道:“將他拿下,帶到我那裡,我親自來審問!今天就到這裡吧,至於這個女人——”
他說到這裡,轉頭望向了滿臉淚痕、大張著嘴卻發不出半點兒聲音的喬紅衫。
“這個女人也帶到我那裡,我倒要看看她是真啞巴,還是有人故意不讓她說話!”欽差冷冷地說道,隨即轉身走出了公堂。
“欽差大人您慢走,下官馬上就按照您說的辦!師爺,還不快去送送欽差大人!”李城主趕忙起身,一邊賠笑一邊沖著師爺使眼色地說道。
“不用!我自己會走!”欽差一揮手,便打斷了李城主所有的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堂。
等他走後,李城主立刻癱倒在太師椅上,無力地抹了把臉,望著下面跪著的李泰潤恨恨道:“逆子!逆子啊!我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竟然會攤上你這麼個喪門星!”
李城主越說越激動,竟然一氣之下走了下來,一把奪過衙役手中的粗長板子,沖著李泰潤跪直的身體就狠狠地捆了下去!
角落裡的鳳十二差點兒驚撥出聲,畢竟這公堂之上用的板子若是狠狠地落實了一下,即使有再高強的武功,也非得被打個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不可!
“我打死你這個逆子!打死你這個喪門星!你自己不想活了還要投生到老子家裡,來禍害老子!我打死你!”李城主狠狠地打了下去,寬大厚重的板子每一次掄起都帶起呼呼的風聲,片刻之間已經打了足足七八下!
鳳十二心驚地望著這一幕。
寬大的板子每一次狠狠抽下都給李泰潤的上身帶出一道殷紅滲血的口子,可李泰潤緊咬著牙關,緊握著雙拳,愣是不吭一聲!不發一言!
“城主!城主快停手啊!再這麼打下去,長公子的身子會受不了的啊!”師爺驚慌失措地沖了下來,在李城主旁邊急切地勸道。
“今天誰敢給他求情,誰就和他將來一起掉腦袋!”李城主咆哮怒吼道,手中的板子又狠狠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