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默默地在角落裡吃飯喝酒,而一旁計程車兵也開始討論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有點小醉的無名並沒有聽到,也並不想聽,畢竟現在的任務只是去精靈那邊,其他無名什麼都不想管。
在吃完飯後,脫下遮帽的無名一心興欣的躺在床上打滾,殊不知一旁的黑衣人就在窗戶旁的窗簾裡偷瞄著無名。
而當無名打起哈氣,準備拉起窗簾將窗戶遮上時,那個黑衣人也隨之暴露在無名的面前,嚇得無名一激靈。
黑衣人見狀也立馬揮拳打向無名,但被無名一腳踹倒在地,對於這種拳法,無名就算喝酒都能躲開。
黑衣人痛苦地在地面上扭動著,而無名也藉著酒勁將黑衣人頭上的黑布拿掉。
只見這位男子一把抓住無名的手臂,一記反摔直接將無名反摔在地,藉著酒勁和這一下,無名反應過來之時這位男性已經騎在無名的身上,揮出的拳頭也即將打在無名的臉上。
無名連忙使用銀槍進行抵擋,一拳下去直接打在無名的槍桿子上,吃痛的男子再次從另一側抽出匕首,二話不說再次向無名的臉部刺去。
臉色有些難看的無名連忙使用銀槍抵住男子的手臂,這一刀才沒有刺到,但男子卻又鬆開匕首,讓匕首自然下落刺向無名,但數十道的土牆瞬間將匕首彈飛,也將無名身上的男子給頂到一旁。
男子惡狠狠地看著無名,後立馬遮上黑布沙連忙從門口逃出,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無名也並不想去追擊,但這件屋子無名也肯定沒法在住了。
拿起男子的匕首,帶上無名洗過的衣服和遮帽,無名二話不說連忙離開酒店。
而外面的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好像要下雪?但儘管如此絲毫沒法阻止外面人這些人的熱情。
恰在此時,教會里的修女們慢步從這裡經過,而群眾的唸咒聲也隨之出現。
無名皺了皺眉,默默地看著修女她們逐漸離開這裡,也默默地看向無名身旁那群充滿希望的群眾。
看起來,無名這次又是無意間進入了某人的棋盤當中,不出意外的話主謀肯定是教堂那邊的人,但最令無名不解的是,皇城那邊怎麼沒有動作。
就算在怎麼燈下黑也不可能不看見這種騎臉輸出的教會啊,這都蹬鼻子上臉了。
雖說無名根本不想幫忙,但總感覺這次不幫忙皇城那邊百分百要寄,很可能又是一次大改革寄度。
有些發矇的無名搖了搖頭,開始慢步跟隨那群教會修女的路慢步前進,而身後的男子也開始偷摸跟隨無名,但並沒有被無名發現。
跟隨修女離去的背影,無名就這樣一直來到教堂較遠處的地方,在這裡也有些奇怪的房屋樹立於此,看起來並不算豪華卻總感覺有些莊嚴。
奇怪的意思就是,他們在道路兩側,沒有什麼招牌但大樓的大門卻是敞開的,莊嚴的意思就是教堂就在對面,兩側大樓的大門就隨意敞開,然後就這兩棟大樓,它們的周圍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樹木都沒有。
無名有些好奇,但她又有些不太敢進去,誰敢進大門敞開的樓房,甚至還是在大冬天敞開大門,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麼勾引之術,好奇心害可是會死人的嗷。
所以無名決定從樓的另一側看看,畢竟大門太招搖無名她百分百是不敢進的。
當無名來到大樓的另一側時無名的肩膀突然被人輕輕拍打起來,而當無名轉過頭看去時,一位男子正笑嘻嘻的看著無名。
而這位男子就是之前躲在無名床下的那位,而無名也對他的出現感到一絲不解,畢竟他不是說他在被人追殺嗎,怎麼會敢出現在這裡。
可能是覺得無名在疑惑,男子立馬對著無名慌張解釋道。
“我只是準備去教堂找庇護,我真的就只是湊巧碰到你而已!況且!我勢單力薄怎麼可能打得過你?”
無名皺了皺眉,看著對方那充滿誠懇和一副相信他的表情,無名的戒心也逐漸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