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萬一水裡有什麼怪物一類的呢。”邢浴晨開始腕袖子和褲角。
“你看,這水多清啊,裡面連條魚都沒有,哪裡來的怪物。”我倒是沒想那麼多。
“你沒聽師傅說這裡面有東西嗎。”邢浴晨攔住我。
“師傅說對面有東西啊,咱們先過去吧。”我迫不及待的開始拖鞋,光著兩個腳丫子。
“師兄,等等。”邢浴晨攔住歐克,不讓歐克下去,歐克點點頭,也發現了河水的異樣。
“喂,走啊。”我剛要下水,發現他倆不下來,我便縮回腿,這條河流說寬有十米遠,說深,也沒多深,最多沒大挎。
“你就不能仔細的看一看嗎,你總是這樣的粗心大意。”邢浴晨看著我,皺著眉頭。
我看著水面,手電照在裡面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啊,“沒有任何異常啊。”我仔細的看著,水中清澈見底,沒有魚兒,這山裡的水清澈是清澈,沒有魚兒也很正常,這條河延伸到哪我們不知道,也看不到盡頭,在我眼中就是沒有任何異樣啊。
“等下。”邢浴晨撿起一根柳枝,扔進水中,柳枝漸漸沉底,開始慢慢溶解,化為溶液和水融為一體。
我看到後很是吃驚,“唉呀媽呀,臥槽,這水果然有問題啊。”我離開河邊,不敢靠近。
“就是不聽話,萬一剛才下去,你就慘了。”邢浴晨看著我,給我一個白眼。
“小心了。”歐克蹲了下來,看著那河水。
“這……師傅也不告訴我們,還讓我們穿過去,這是想要害我們!”我有些難以相信。
“瞎想什麼呢,師傅要害你早就動手了,你把師傅想成什麼人了,如果要害你,你每次受傷師傅還用得著救你了嗎。”歐克很是生氣的對著我說。
“我那不是隻是猜測嗎,猜測。”歐克對師傅很是忠心耿耿,我這話直接容易把他點燃。
“猜測,以後打消對師傅的猜測。”歐克白了我一眼。
“我們做個船過去吧。”我看著周圍有許多樹木,可以用柳枝做個船。
“哎,剛才白跟你說了。”邢浴晨捂著額頭。
“怎麼了?”我不太明白。
“你自己撅根柳枝,扔進河裡。”邢浴晨指著一邊的柳枝。
我沒有用柳枝,而是拿了一片葉子,扔進水中,不是扔,是手在水面上面,一股吸引力,直接將我手中的葉子吸進了水中,我一下鬆開手,發愣的看著邢浴晨,“這……咋辦啊!”因為一片葉子居然都沉下去了,那坐船更不用說了,指定得沉。
“這水……”歐克看著水,拿出桃木劍,在水面上輕輕點了一下,水開始朝裡面吸著桃木劍,歐克使勁喝往外拽,“師兄,鬆手,別要了。”我想讓師兄撒手。
“這是弱水。”歐克拽回桃木劍,劍尖已經消失不見。
“弱水?”這個名字我看向聽說過。
“弱水面上,萬物沉底漂浮不起,落入水中化其水神,成為水的一部分。”邢浴晨向後退了退,我也向後退去,這幸虧我剛才沒下去,這要是下去,我就成為水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這比忘川河還要可怕。”我抱著膝蓋,穿上鞋。
“不,這還沒忘川可怕,忘川會讓你一點一點的疼,而這弱水,不會讓你感覺到疼痛。”邢浴晨跟我說著。
“啥,這還不嚇人,我的天啊。”我慌了,這要怎麼過去,“師兄,我們回去吧。”我看著歐克。
“回去,你覺得可能嗎?”歐克是執意要過去了。
“可是我們怎麼過去啊,不能渡河過,難道飛過去嗎。”我很是無奈,他們不回去,我回去師傅指定和我急眼。
“飛,就算是飛也飛不過去的。”歐克看著水面。
“這飛都不行,那咋辦?”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弱水乃是蓬萊之水,長在崑崙,如今這人間怎麼會有弱水呢?”邢浴晨思索著。
“小兄弟,是要渡河嗎?”一位老人的聲音傳來,是在我們背後。
我們回過頭來,看到這位駝背的老人,老人臉色發黃,佝僂著身體看上去充滿神秘,總感覺這位老人哪塊有些不一樣,“是啊。”邢浴晨看著那河水。
“小兄弟可知道這是什麼河。”老人眯起眼睛。
“弱水河啊。”邢浴晨看著這老人,警惕的和他聊天。
“弱水三千,水流向西。”老人看著那河水的流向,果然,這水是向西面流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