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夜夭狀似疼極般喊了一下,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被地面磨得通紅的手掌。
淨善看著被人欺負的夜夭,瞬間心如針扎一般的疼。
一時之間只覺得怒火中燒,失了理智,竟也沒想到夜夭那般強大的內力,就怎麼會被一手無縛雞之力的無知夫人給傷了去。
“你幹嘛!”
淨善直接一推,將大嬸推的一個趔趄。
上前將夜夭抱在懷裡,輕輕的捧著人的手,溫柔地吹了吹。
“還疼嗎?”
淨善關切地看著夜夭問道。
夜夭搖了搖頭。
將人扶了起來,淨善這才抬眼,看著那婦人。
“我們敬您是長輩,這才多有謙讓,沒想到您竟然這般無理取鬧,出手傷人。”
淨善說一句話便向前走一步。
面上常帶的微笑此刻滿是寒冰,氣場全開,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你,你別過來!”
那大嬸不知為何,明明眼前只是一個無害的和尚,卻讓她感覺如墜冰窖,陰森異常。
“知道怕了?”
淨善輕聲問道,語調微微上揚,卻令人無端害怕。
“我再問你一遍,你可想好再說。”
淨善在人身前站定,看著眼前的人。
“你那錢袋究竟是如何沒的?”
大嬸已經被眼前的和尚嚇得六神無主,哪裡還能說得出話。
“呵!”
見人呆呆地沒有說話,淨善輕笑了一聲。
“你在撒謊。”
淨善肯定地看著那大嬸說道。
“我,我,我沒有。”
大嬸死鴨子嘴硬,收了人的錢,自然是硬著頭皮也得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