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淨善更委屈了,他也想跑啊,問題是他跑的掉嗎?
傅雪就跟個魔鬼教練似的,無論如何也不放過他,他嗯那該怎麼辦。
“傻子。”
夜夭伸出食指在人額頭上輕輕點了點。
正好旁邊有個小石桌,夜夭順便將人拉了過去坐下。
之後看著眼前的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用手挖了些軟膏,輕輕在淨善臉上按摩。
“別動。”
察覺到淨善躲避的動作,夜夭暗暗喝了一句。
“哦。”
淨善乖巧的停止了亂動,坐在那裡,跟個木頭人一般,只是臉悄悄紅了,越來越燙。
夜夭自然感受得到掌下的溫度逐漸升高,心裡暗暗笑了一下,然後跟淨善攀談起來。
“今日怎麼回事?”
淨善想了想,便將今天發生的事全盤托出。
剛說到陣法的時候,夜夭手一頓,明顯為淨善感到高興。
其實她也知道,指望淨善能練成什麼絕世武功,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所以她也想著淨善只要會點功夫,身體好就夠了。
其他的,總歸是有她護著,能出什麼事。
可現在,淨善得了那老人的傳承,不得不說,很適合他。
陣法若是用的好,照樣可以殺人於無形,哦不應該是有些自保之力。
夜夭自然是為淨善感到高興的。
“那然後呢?傅雪為何會暈倒?”
夜夭繼續問道。
“我...我打暈的。”
淨善結結巴巴地說道,滿是不安。
“什麼?”
夜夭震驚了,確定不是他自己摔得?
是的沒錯,在夜夭心中,寧願相信傅雪自己摔暈倒,也難以相信淨善這麼三角貓的功夫能打暈傅雪這麼一個從小浸淫在各式武術中的高手。
這莫非是在說笑吧。
淨善看著夜夭明顯懷疑地眼神,頓時不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