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清河拿著成型的炸面跑了出來。
“正好你倆都在,嚐嚐看。”
清河說著,一人手裡塞了一個。
“怎麼樣?”
淨善這下可算嚐出來味了。
好像是有些不一樣。
“好吃倒是好吃,就是有些膩了。”
淨善糾結的說道,這味道也不是不好吃,就是總是感覺沒有那天的驚豔。
夜夭點了點頭,“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你什麼時候做的?”
夜夭問道。
“今天早上,我做完之後,又調了糖汁,大概兩個小時了吧。”
清河老實回答。
難道是因為時間太久了,不應該啊,之前的都放到了晚上,也沒有今天這麼難吃。
“再做一次吧,我們幫你看看哪裡不對。”
夜夭皺著眉聽著清河的描述,也判斷不出來,索性提議道。
“只能如此了。”
清河點了點頭,神色凝重。
於是三人又重新開始。走了一遍流程,期間夜夭與淨善時不時需要交流。
卻都保持著疏離與分寸,兩人之間客客氣氣的。
“我來燒柴吧。”
淨善趕緊搶過清河手裡的柴火,跑到了那裡。
一來上次就是他燒的柴,對火候什麼的可能不會出太大的差錯,二來也想避開夜夭,不然兩人這般客氣,真不習慣,心裡隱隱堵得慌。
夜夭也沒動,任由淨善跑遠。
在淨善看不到的地方,目光貪婪地看著人,隱晦而又熾熱。
靜靜的,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直到鍋裡的水咕嚕咕嚕地開始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