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哭了還不行嗎。”
夜夭沒有辦法地告饒,她真的是怕了。
小姑娘不管,依舊自顧自地委屈。
“不許哭了。”
夜夭實在是受不了了,兩隻手摩拳擦掌,語氣逐漸危險。
小姑娘察覺到了不妥,慢慢止了哭聲,怕怕地看著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人。
“不哭了?”
夜夭看著人慫了,不僅好笑。
小姑娘趕緊搖搖頭,還順帶打了個哭嗝。
“給,髒死了。”
夜夭故作嫌棄地丟了一塊帕子,給小姑娘。
小丫頭一愣,倒也沒拒絕,接了過去。
“你放心,等會我讓他們給你哥哥在煎一副藥來就是了。”
夜夭趁著人擦臉的同時,安慰道。
順便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跟個小姑娘搶藥,虧你做得出來。”
地上的男子只能任由夜夭罵著,他也想活著啊。
“我再也不敢了。”
夜夭揚了揚下巴,指了指落在男子身側的匕首。
“既然錯了,總得有個教訓不是,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出手,你把命留這兒,當給小丫頭的哥哥償命,要麼你動手,留一根手指,就算了。”
夜夭開口,語氣平常地像在說一件小事,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遍體生寒。
“夭兒。”
淨善看著男人一瞬間煞白的臉色,不忍地說道。
“淨善你閉嘴,今日若我們不在這兒,這小丫頭的哥哥說不定真的就喝不上藥,喪命於此了,一根指頭跟一條命比,我已經很寬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