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姑娘是不是對羅老爺有誤會,據我所知,羅姑娘可是羅老爺的獨女。”淨善斟酌著言詞,小心問道。
“你錯了!獨女又如何,怎麼也比不過他文人的清高罷了!”羅瑜突然情緒又激動下來。
“羅姑娘莫急,這懸賞令即是姑娘發的,我們自然是聽從姑娘吩咐的。”林月初衝淨善搖了搖頭,輕輕說道。
林月初的話似是帶有某種魔力,羅瑜竟奇蹟般地被安撫下來。
“不論你們是否相信,但是這件事一定不能讓我父親知道。”羅瑜輕輕說道。
“那是自然,羅姑娘還請放心。”林月初信誓旦旦地說道。
“如此最好。”羅瑜滿意的看著眼前三人,之後起身去了書桌前,隨手取過畫簍中的一卷畫,輕輕開啟,滿是柔情的注視著畫中的人。
“這可是羅湖娘心儀之人?”林月初問道。
羅瑜突然回過了神不好意思的笑笑,逞強道,“不,這就是我要你們找的人。”
說罷輕輕走了過去,將畫遞給了離她最近的夏冰。
夏冰一愣,本來不想接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的畫,可夜夭在身旁一直用胳膊肘頂她,只得無奈地接了過去。
“這麼好看!”夏冰隨意瞟了一眼,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瞧瞧。”夜夭趕緊湊了過去,“溫潤如玉,明眸皓齒,這模樣,站大街上多少女人搶著要,何必去做那採花賊呢。”
“也許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呢。”夏冰神秘的說道。
“不知羅瑜你是否介意跟我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夜夭回了個懂的眼神給夏冰,然後注視著羅瑜。
“可以。”羅瑜輕輕點了點頭,似是陷入了回憶,“那應該是四月初八,正是我生辰,爹爹為我慶祝生辰,府裡鬧到了半夜才散。”
“我還記得當日我一進屋子,一柄匕首便架到了我的脖子上,當時也是怕的緊,只能對那人聽之任之。”羅瑜此時手緊緊攥著。
“他讓我遣散了門外的下人之後,才放下手裡的匕首,磕磕絆絆地去了桌邊坐著。”
“我本來是想叫人來的,卻不知為何看到他慘白的臉色,渾身的血跡,突然心生不忍。”
“‘你受傷了。’我說。”
“‘我知道,方才很抱歉,並非故意冒犯,只是事急從權,還望姑娘見諒。’他跟我道歉,我見他生的俊秀,竟就這麼原諒了他。”
“看著滿身的傷,我好心要替他上藥,結果他突然身子一僵,將我抱去了床上,毀了我的清白。”羅瑜攥的手指發白,渾身輕輕顫抖,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痛意仍在全身蔓延。
“我沒想到自己一時好心,竟換得如此結果,更遭的是,第二天醒來,那人早已不見了影子,而我更是隱瞞不了,被父親得知,可他竟然絲毫不為我著想,只是禁了我的足,讓府內眾人不得胡言亂語,甚至還指責我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羅瑜忿忿說道,看得出來,對自己的父親怨念很深。
一番話說完,屋內鴉雀無聲,誰也不知道該如何做,要說指責男人,這羅瑜一看就是動了心的,可指責父親,夜夭覺得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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