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思敬接過了青少年美女手中遞過來的紙。
“果然字跡和人的相貌是相反的,字難看的,主人確實是一個帥哥!”青少年美女說道。
“我就當你誇我帥好了!”濮思敬說道。“謝謝你!”
接著濮思敬便走上臺去,與其他幾位參加比賽的人們站成一排。
青少年美女看著濮思敬,噗呲笑了一下,坐到了評委席中。
“現在請臺上的幾位詩人們,按照從左到右的順序,念出你們的詩歌吧!”主持人對著臺上的幾位既有男又有女,即有七八歲的小朋友,又有三四十歲的青年大叔和阿姨。
濮思敬要不是為了拿到海綿寶寶,怎麼會來參加這一種莫名其妙的活動?
現代詩活動,濮思敬東張西望了一下,完全看不到像是什麼正規活動一樣。
“紫極!系統給的《致橡樹》是不是有註冊版權什麼的了?”濮思敬問著紫極。
“那是當然的!系統會在第一時間完成所有對主人進行保護的東西。”紫極回答。
濮思敬呼了一口氣,畢竟濮思敬他可是不清楚這一種活動,會不會把濮思敬‘創作’出來的《致橡樹》給奪了版權什麼的。
濮思敬的思緒一直不在現場,直到隔壁的一位大叔推了推自己,小聲的告訴說輪到他了,他這才回過了身來,看了一下前面的評委席。
“柳鬱美?”濮思敬看到了剛剛把他的紙團撿還給了濮思敬的那個青少年美女。
“果然還是一些什麼不靠譜的活動……”濮思敬想著。
“這位詩人,請問你寫的詩歌,名字叫做什麼?”主持人問著濮思敬。
“致橡樹!”濮思敬說出了這三個字。
“致橡樹?這個名字很富有詩意啊!哈哈哈!那就讓我們掌聲歡迎——”主持人看了一眼手上的單子,繼續說道:“濮思敬為我們帶來他的作品,致橡樹的朗讀!”
“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濮思敬收起了那一張紙,畢竟他已經完全的熟記於心,根本不需要看自己寫的紙。
字太醜了,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待到濮思敬朗讀完了《致橡樹》之後,全場沒有人為停下來的濮思敬鼓掌。
因為場上聽到了濮思敬念過他的詩歌的人,全部都在思考著。
評委席的柳鬱美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她拿起了放在她面前的話筒,說道:“濮思敬先生,你可不可以將原稿紙給我看看?”
濮思敬從褲兜裡面拿出了紙,遞給了坐在距離演講臺一米遠的柳鬱美。
“謝謝!”柳鬱美站起身,接過了濮思敬遞過來的紙。
柳鬱美很是認真的看了一遍,再看一遍,接著遞給了旁邊的幾位評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