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淡的說道：“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嗎？”
顧商晏：“……”
他能說嗎？
他要說嗎？
如果秦兮知道，他是她三哥的話，她會如何？
會不會嫌棄他這個哥哥？
顧商晏瞻前顧後地想了許久，一時間沒注意前面的路。
差點撞上一個欄杆。
還是秦兮出聲提醒，“好好開車吧。”
顧商晏這才注意到地形。
連忙拐彎，這才沒撞上。
顧商晏瞥了一眼秦兮，深吸了口氣，說道：“對不起。”
“為何要跟我道歉？”
秦兮不解的看向他，輕漫地扯了扯唇，轉移了話題，繼續道：“你似乎很瞭解顧家的事情。”
顧商晏擰了擰眉，“還行吧。”
也不能說完全瞭解。
畢竟他離開了這麼多年。
秦兮稍稍挑眉，聲音淡涼，“還行……？”
她頓了頓，“你跟顧家，什麼關係？”
顧商晏：“真想知道？”
“想。”
秦兮點頭。
顧商晏“嘖”了一聲，“不好說啊。”
有什麼不好說的？
秦兮有點兒不太理解。
“你也姓顧……該不會是……”
秦兮猜測了一下，皺眉，“是顧呈鳴在外面，跟其他女人的私生子吧？”
按照顧呈鳴那渣男的作風，不是不可能。
顧商晏：“……”你妹的！胡說八道！
他停下了車，睨向秦兮，漫不經心地將胳膊撐在座椅上，對她道：“你難道，就不能想點好的？”
秦兮蹙了蹙眉，“好的？”
“比如呢？”
“比如……我是你的，親哥哥。”
顧商晏很認真地說道。
秦兮：“……”
親哥哥？
智商這麼低，每天喊打喊殺……？
秦兮沉默了。
似乎很排斥這個答案。
她開口道：“顧商晏，說點正常人能聽懂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