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特爾法加·德斯的話,雷澤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這人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禍害,他用心險惡,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出這種話來,如果雷澤回答說不去討伐範德,那麼他必然在所有海軍心裡失去威信。但如果雷澤回答說立刻前往討伐卻無異於以卵擊石,羅森島上海軍支部的海軍支部太弱,而且從雷澤之前所瞭解的情報來看,支部的內部也存在不少隱患,內患都還沒有除掉,拿什麼去對付範德。
所以這一瞬間雷澤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局面,他說前往討伐也不行,說不討伐卻也不行。
“特爾法加·德斯......”雷澤深深的看了德斯一眼,在心裡將其面孔牢牢記住,並且將他放在一個極度危險的位置。
他思索了片刻,略微組織了一番語言,對著眼前的所有海軍說道:“蒙卡多少校的死亡的感到十分惋惜,同樣是海軍同胞,無論是誰慘死海賊之手我們都會感到憤怒,所以我也必然會替蒙卡多少校報仇。”
他略微停頓了一會,又說道:“不過,要報仇卻也不能著急。範德身為南海最強悍的海賊,他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悍應該不用我多加說明。要想滅掉範德,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現在我初來乍到,需要一定的時間適應這邊的工作,而且,我們的兵力也還需要進一步加強,等到這一切都安排妥當,我必然親自率兵討伐範德,為蒙卡多少校報仇。”
......
特爾法加·德斯的問話最終被雷澤搪塞了過去。他知道必須要說出“我會去討伐範德”這種話來,所以他說了。但卻也因為雷澤還並未完全瞭解支部的情況,所以沒有定下一個具體日期。
也就是說雷澤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是——我會去討伐,但不是現在。至於具體時間,雷澤沒說,也沒有人知道。
特爾法加·德斯對於雷澤的回答很不滿意,他對於雷澤自然是充滿怨恨的,他處心積慮的把蒙卡多少校害死,不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登上寶座麼?沒有想到自己不但沒有成功登頂,反而從起來海域來了一個新領導,所有他對雷澤恨之入骨,無時無刻不處心積慮的思索對付他的方法。
他原以為雷澤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這個年齡段的人應該血氣方剛,讓人一激就動。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問出這種話來,雷澤本應該自信滿滿的出兵攻打,最終敗給了範德再將位置傳到他的手裡。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雷澤居然如此沉著冷靜,他完全不像一個小青年,在那種情況下居然能夠做出如此理智的判斷。
“看來是我輕敵了。”機會已經消失,特爾法加·德斯有些惋惜的想到。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或許他不會選擇如此激進的方法,因為這樣會讓雷澤對他產生警惕。不過他內心卻並沒有太多後悔,因為他對自己很有自信。連蒙卡多都被他弄死了,難道他還對付不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毛頭?
雷澤在完成了這一項工作之後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奧爾森·菲斯身為雷澤的助手一直緊隨其後,不過這個黑馬尾長腿美女的性格很冷,一路上很少與雷澤交流,就算有所交流也只會是涉及工作的。
雷澤回到了辦公室後很快坐下,他略微思索了片刻,對著奧爾森·菲斯說道:“把支部裡面重要成員的檔案帶上來吧。初來乍到,做事之前還得先識人,用錯人了可不好。”
奧爾森·菲斯同意雷澤的觀點,朝著他點了點頭之後很快轉身離去,再次進入辦公室的時候身後跟著兩個海軍士兵,他們一人一堆,懷裡抱著一大疊檔案。
“這麼多?”雷澤眉頭一挑。
奧爾森·菲斯認真的說道:“這些都是重要成員。”
雷澤只好答應下來:“好吧。”他對著奧爾森·菲斯說道:“給我泡杯茶。”
時間過得很快,現在已經是傍晚。
一日的不停不歇的工作,雷澤終於將那一大疊檔案全部看完,雖然他不能看對每一個重要成員都十分熟悉,但透過這些資料,雷澤對於這些成員倒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不過他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這個海軍支部的高層年齡都偏高。上尉,中尉,這兩個階級的人大多數都是蒙卡多少校的同期人物。偶爾有幾個例外,卻是資歷更高。像雷澤之前所在的海軍支部,一直都會有一些後起之秀擔任重職,但在這裡雷澤基本沒有看見。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如果是因為這片海域人才實在有限那叫無可奈何,但若是因為有人刻意打壓而導致出現了這種狀況,那麼雷澤絕對不會饒恕。
當然,從這些資料之中,雷澤也有幾個頗為在意的人。
首先是他的助手奧爾森·菲斯。
根據雷澤的瞭解,奧爾森·菲斯是一個孤兒,她是被蒙卡多少校撿來撫養的,所有在外人看來他們如同父女。
她的一身本事都是蒙卡多少校傳授的,所有在她後來事業有成之後,雖然可以自己統領一支隊伍,但她卻沒有這麼做,而是心甘情願的選擇呆在蒙卡多少校身旁做一個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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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特爾法加·德斯。
這人跟蒙卡多少校的關聯也很大,根據資料描述,他是蒙卡多少校最好的朋友,在戰場上無數次救了蒙卡多少校。他是海軍支部的第二把手,在支部之中很有威信,除了蒙卡多少校,就屬於他最大。而且,大多數的時候,蒙卡多少校都不會去反駁他的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