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一些平日裡依附秦虎的家僕,還有幾位管事大人。
“秦虎,你要不要臉。昨天我家少爺已經饒你一次,你還來幹什麼?”
秦月兒叉著腰,瞪著秦虎呵斥道。
“秦月兒,你胡說什麼。教訓我?就這個廢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秦虎麵皮漲紅,慌忙呵斥秦月兒。
在這眾人面前,要他承認昨天被秦軻給打了一頓,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你,你胡說八道。”
秦月兒氣得直跺腳。
“月兒,和這種人渣何必生氣。”
秦軻攔住秦月兒,眼皮微抬,盯著秦虎:“秦虎,你帶著這麼多人過來,是不是要給少爺我修葺屋子?不用了,這房子雖破,可少爺我住著舒坦。”
秦軻早就看到秦虎身後的家奴裡,有幾個都手持家夥,一副要來拆屋子的模樣,因此,故意說道。
“呸。給你修屋子?你做夢呢吧。”
秦虎瞪著眼,幸災道:“告訴你吧。大爺我是來拆房子的。”
“拆房子?誰給你的膽子。”
秦軻眼珠一瞪,寒聲一喝。
秦虎被嚇得急忙後跳,眼看著秦軻沒有動手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壯壯膽子繼續說道:“秦軻,你可別胡來。我今天是奉了總管的命令,把這破屋子拆了,給王府建一座倉庫。”
“拆我的房子蓋蒼庫?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
秦軻劍眉倒豎,氣不打一處來。
這明顯是秦虎計較昨天被打的事情,故意找茬。
王府總管是秦虎的父親,秦虎這是扯著虎皮做大旗,明著報複秦軻。
“秦軻,你休要囂張。這可是總管的命令。”
秦虎嚇得倒退到院子外,朝著裡面喊道。
“總管?他還管不到我的頭上。”
秦軻冷聲道。
“好好好,秦軻,早就料到了你要阻止,好在我早有準備。”
秦虎朝著身後的幾十個家奴一瞪眼,喝道:“動手。誰要是敢阻攔,就把他丟出去。”
“上。”
秦虎一擺手,身後的十幾個家奴就兇神惡煞的沖進院子。
一些手持家夥的家奴,已經朝著房子奔去。
其中兩個三才將修為的家奴,抱著肩膀,阻擋在秦軻身前,傲慢的瞪著秦軻,似乎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秦軻這種不受待見的王府少爺,根本就沒人害怕。
“好奴才,竟敢欺負到你家主人頭上。還不給我滾開。”
秦軻爆喝一聲。
這一聲爆喝,宛如晴天霹靂,只把眼前的兩個三才將家奴,給嚇得一愣神,差點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