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秦虎一邊使勁抽自己耳光,一邊聲淚俱下的求饒。
“秦虎,你不該和我認錯,你對不起的是月兒。”
秦軻冷冷一笑。
“月兒小姐,月兒奶奶,是我不對。你打我,你罵我,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會很聽話。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這種小人一般見識了,只求求你高抬貴手,饒我這一次。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秦虎像是喪家之犬,跪在月兒腳下,磕頭如搗蒜。
秦月兒捂著小嘴,嚇得失了方寸。
常年在王府裡受慣了欺壓的秦月兒,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一時間,被嚇得手足無措,躲到秦軻身後。
“月兒,你說怎麼辦?”
秦軻把秦月兒從身後拉出來,鎮定說道:“他是生是死,只要你一句話。”
“我?”
秦月兒更加慌亂,連連搖頭:“不行,少爺,我不行的。”
“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我現在就殺了他。”
秦軻打斷了月兒的話,鄭重說道。
“少爺,別。”
秦月兒心腸柔軟,哪能狠下心來?
看著只因為秦軻一句話,就嚇得面色蒼白,差點昏死過去的秦虎,秦月兒躲躲閃閃的說道:“別殺他了。”
“好,既然月兒說了饒你不死,算你命大。”
秦軻冷笑一聲,瞪著秦虎:“還不快滾。”
“我這就滾,這就滾。”
秦虎僥幸撿回一命,片刻也不願意在這裡多留,連滾帶爬,像是喪家之犬般,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月兒,你沒事吧?”
眼看著秦虎消失不見,秦軻關切問道。
“少爺,我,我沒事。”
秦月兒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心不在焉的答道。
“沒事就好。”
秦軻點了點頭,掏出身上的二百多兩銀子:“月兒,這些錢你拿著,該怎麼花,全給你做主。”
“啊?這麼多銀子?”
見到白花花的銀子,秦月兒立刻笑了起來:“少爺,你明天想吃什麼,月兒給你做。”
收拾完滿是狼藉的屋子,秦軻沒有絲毫睡意。
在這幾天時間裡,他已經數次經歷生死。
“槍打出頭鳥,看來在王府有些人的眼裡,我已經是出頭之鳥了,他們巴不得現在就把我殺了。”
秦軻臉上浮現冷笑,眼珠若星辰般深邃,鎮定自語:“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鬥一鬥,看看到底誰活得更長。”
這一次,秦軻最大的收獲,要數身上的數百株血魂草和銅劍了。
取出銅劍,秦軻的臉上滿是凝重。
手掌血氣沖出,繚繞在銅劍之上。
手裡的銅劍,像是有靈性一樣,就像是一個吃不飽的小怪獸,瞬間就把秦軻釋放的血氣力量,給吸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