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吉市區,別墅中。
慶嬋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手中拿著肥宅快樂水,看著電視裡的肥皂劇。
姜小白從地下室走了上來,拿起沙發邊上的毛巾,擦了擦沾滿鮮血的手。
“人怎麼樣了?”慶嬋勉強抬起半個眼皮,問道。
“死了。”姜小白哭喪著臉,“阿嬋啊,以後這種活能不能不讓我幹,我有潔癖啊。”
“事關你那個寶貝徒弟,除了你自己,讓誰幹你放心?”慶嬋努力瞪圓眼睛,賣萌道,“難不成你忍心讓柔弱的我幹這髒活?”
姜小白心頭一軟,又忽然想起地下室那人被捏的粉碎的下巴。
自家老婆還真是......柔弱啊。
“那人說了什麼?”慶嬋好奇道。
“下巴都碎了,啥都說不出來。”姜小白無語道。
“你不會讓他寫啊!”
“寫了,折騰了半天,就問出來指使他的人是藍家二房。”姜小白無奈道。
“藍家二房?”慶嬋皺起好看的眉毛,“既然是本家,怎麼就派這些個普通人?二房這麼沒有牌面的嗎?”
“那人說二房刺殺藍與白失敗,被藍家家主全體禁足了,沒條件派藍家豢養的死士,只能自己暗地裡找。”
“僱傭死士的組織嗎?”慶嬋點了點頭,“這種組織成員也有御獸師吧,為什麼不派御獸師。”
“北吉市御獸師不多,貿然派御獸師出動目標太明顯,不利於行動。”
慶嬋忽然想起了什麼,追問道:“也就是說,接下來派來刺殺小魚的,都是普通殺手?”
姜小白點了點頭,不放心道:“老婆你想幹啥,那可不是普通殺手,都是精通體術的死士。”
“要的就是死士。”慶嬋不在乎道,“習武之道,不進則退,你那寶貝徒弟天資很好,就是差了些實戰經驗。”
“這些個死士正好當他的磨刀石。”
姜小白勸阻道:“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咱們可要對得起區大哥。”
“怕什麼,先讓他去地下拳場歷練一番,然後再放這些個死士追殺他,而且我也會在暗處看著的,情況不對我會出手。”
姜小白皺了皺眉毛,剛想開口,卻被突然從沙發上站起的慶嬋打斷。
“別說那麼多了,肘,進屋!”
姜小白麵色一白,慌亂道:“你要幹什麼?我可剛乾完髒活啊,氣力不足。”
“什麼氣力不足,多喝點虎寶貝酒!”慶嬋一手拎起姜小白,“肘吧,跟我進屋!”
說罷,她單手拎著不斷掙扎的姜小白,走進臥室,用腳勾住臥室門,輕輕關上。
。。。。。。
第二天一早,區小魚坐在廚房餐桌上,對著面前的豆腐腦油條使勁。
他拿起勺子狠狠挖了一大勺白嫩軟糯的豆腐腦,送入口中後,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豆腐腦果然還得是吃鹹的!
對面的區小雨皺著眉毛抬起頭,欲言又止。
“咋了,有事就和哥說唄。”區小魚大口嚼著油條,敏銳地察覺到了區小雨的異常。
“班任昨天說了,這兩天要交下學期的學費。”區小雨猶豫片刻,小聲說道。
區小魚手上的動作一滯,往年交學費的日子,就是兄妹倆最鬱悶的時刻。
尤其是最開始區小魚剛剛穿越,每天昏昏沉沉的得過且過,家裡真是一分錢閒錢都沒有。
後來區小魚逐漸振作過來了,開始去外面打些零工貼補家用,兄妹二人總算有些小存款了。
儘管如此,區小雨也很懂事,基本不向哥哥要零花錢,學費也是能拖就拖,直到最後才張口。
想到這裡,區小魚內心有些愧疚,明明自己已經不缺錢了,最近卻忙著訓練,沒有照顧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