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抽,還沒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女生,我當即閉嘴,看來陸無情或者陸乘風想要將蘇媚給擺平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十分鐘後,我們將車子在廣場停了下來,蘇媚下了車,我們倆人並肩朝著泰祥走了過去,泰祥是一家娛樂城,這裡是華都市最大的娛樂城,據說這裡跟上海市中心的娛樂城有的一拼。不知道陸無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我也沒有仔細想就帶著蘇媚走了進去。這娛樂城門口還站著幾個保鏢,看了我和蘇媚一眼沒說什麼就放我們進去了,倒是蘇媚一臉狐疑似得問道:“陸無情怎麼在這裡,難道是監視劉青峰?”我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一會不就知道了麼!”
蘇媚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走在了我的前面,處於職業習慣,她就必須走在我的前面護著我,真沒想到她還挺敬業的,我微微一笑,對這個蘇媚倒是高看了不少,進去之後,地方一下敞亮起來,廠子看起來很大。幾乎有上千平的樣子,有一種一眼望不到頭的感覺,裡面人流攢動,不是篩子的聲音就是紙牌的聲音。粗礦的叫喊聲充滿了整個空間,一個個都一臉慾望的盯著桌子上的牌。
四面還有n多的休息室、麻將室。大廳裝修的極為豪華,正中一座巨大的水晶吊燈,照的亮如白晝。紅木的隔斷隔出一個個博彩區,老虎機,百家樂,二十一點,梭哈,應有盡有。並且這裡的生意也著實不錯,幾乎每一個臺前都圍著不少的人,不時有穿著短裙、露著修長的漂亮女招待穿梭其中。唯一顯得跟環境有些不搭調的,是n多的人頭正在聲嘶力竭的吶喊:“押、押、押!殺、殺、殺!”
我靠!我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如果不是親身到這裡面來,絕想不到外面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泰祥裡面竟然是這麼一道盛況,裡面居然是別有洞天,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世界級的娛樂城啊!
我們剛一進門,就被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給攔住問道:“這位先生小姐,需要我幫助嗎?”我微微一笑,看了看蘇媚,問了一句:“你要不要玩玩?”蘇媚白了我一眼,扭頭便走了,她剛一走立刻有一個相貌養眼、身材惹火的短裙迎了上來,另一個則對我說:“老闆,用陪嗎?”
我剛想拒絕,服務生立刻笑著說:“老闆,免費的別客氣。贏了就隨意打賞,這幫丫頭都巴不得你贏錢,興許還能幫你轉轉運呢。”
汗!我往場子裡看了一眼,發現好多男人身邊都陪著一個,既然是這樣咱也別搞特殊化。那個短裙嬌笑著挽住我胳膊,一邊上下打量著他,說:“老闆第一次來啊,您真帥氣。剛才第一眼看你,我還以為是周潤發來了呢!”
噗,感情魅力寶石的魅力值加成,即便化妝了也無法掩蓋,我不禁鬱悶了下,我現在巴不得自己能夠越低調、越不惹人注意越好,還好這個魅力值是隻對異性有效,不然被別人看出來就糟了。<很是熱心的帶著我去兌換籌碼。這家賭場輸贏比較大,起手兌換是五萬塊,可是我身上只帶了兩萬塊的現金,美眉立馬說:“沒關係,這裡有pos機,可是隨時刷卡,如果還不湊手,我這裡還有,老闆你用的話只管說話。”
我微微一笑,直接兌換了五萬塊的籌碼,反正又不會輸,憑藉我用元氣的感應在這裡打遍天下無敵手也沒什麼難度,拍了幾把老虎機,又押了兩把百家樂,然後就一頭殺到麻將室去了。
我今天卻不想打麻將,因為經過上一次在網上的試驗,我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水晶之心的這個幸運加二,只能保證自己的手氣比其他人要好,卻不能保證把把抓大牌。而麻將這種賭法需要做倍數的,你胡一晚上的屁胡,也不如人家做出一個大三元、大四喜,而我相信幸運加二還達不到那種逆天的程度,充其量也就是比對手牌大一些而已。那就不如去玩些別的,比如百家樂,二十一點,沙蟹梭哈),都比麻將來錢要快的多。<的指導下各個賭檯基本都轉了一遍。除去老虎機算是給客人們試手氣的,其它的賭檯生意都還不錯,尤其是百家樂,這種賭法據說是莊家優勢最少、最公平的賭法之一,所以玩的人也最多,一共兩張臺,我擠了半天也沒能下去注。倒是一哥們回頭看到我捏著的五隻藍色籌碼,鄙夷的說:“這麼點錢你擠個毛啊擠,害怕輸不光啊?靠!”
撈錢第一,我也懶得跟他一般計較,笑了笑退到一邊。那個摟著我胳膊的倒是很為我抱不平,說:“老闆你真好風度,不跟這種人一般計較。哼,錢多了不起啊,今天肯定輸死他。”
我笑著說:“你倒很會說話啊,是不是對誰都這麼說啊?”<臉一紅,低聲說:“哪有,我們有規定的不許說客人輸贏。我就跟你說了,你可不要告訴我們經理,不然我就慘了。”狀介雜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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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嘿嘿一笑,說:“那好啊,你告訴我哪個贏的大,我就不說。”<歪著頭想了想,說:“百家樂玩的最多,但是不夠刺激。老闆你要想贏的大,可以玩梭哈,因為可以連續的下注,只是這種玩法在這邊不是很流行。”
流行不流行都無所謂,關鍵是要贏錢,這個主意也正合我的心意,就讓她帶自己看看去。到了梭哈的賭檯,果然人不是很多,四張臺只有三張在玩而且都不滿人。我先是在旁邊看了一會,見那三張臺有一張賭的很兇,一個荷官兩個賭客,那兩個傢伙基本是十把九輸,但仍是把把shohand,輸贏多少眉頭都不皺一下。
梭哈這種玩法的底注都不大,只有一千塊,但是卻沒有上限封頂,所以輸贏大小全看玩家自己。旁邊的搶著幫我用一個藍色籌碼換了十個紅色籌碼,然後丟了一個在臺面上。旁邊坐著的是一個長著一副大馬臉的傢伙,看我一共只有五萬塊的籌碼,很是不滿的橫了我一眼,說:“沒錢那邊玩去,別耽誤別人贏錢,窮鬼。”
我只是淡淡一笑,衝荷官說:“發牌。”
這種玩法一般是五人滿臺,當玩家超過兩人的時候,荷官便不再參與牌面,但是每局的輸贏有百分之五的抽紅。而現在臺上除了我,還有兩位玩家,一個馬臉一個禿頂,估計是跟荷官要求過要他參加,我也沒有表示異議。荷官是個挺年輕的男孩,手法卻很是老練,發牌乾淨利落。
剛好上家的馬臉牌面最大,是一張梅花k,衝著我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別說不給你機會,就先來個一萬塊好了。怎麼樣,敢跟嗎?”
我得到的明牌是一張方塊2,檯面上最小的一張牌了,可是他連底牌都沒看,就隨手把剩下的四支藍色籌碼、9支紅色籌碼推了上去:“梭了。”
馬臉和禿頭臉一下子就陰了。
他們當然不是怕一上來就shohand,賭注太大,事實上是我的賭注實在太小了,滿打滿算只有五萬塊!
兩人之所以對我坐在這裡不滿,是因為我的籌碼實在太可憐了,而馬臉和禿頭每個人面前都堆著至少上百萬的籌碼。並且這兩人剛才已經跟荷官已經過了半天的招,基本上每一把輸贏都不會低於二三十萬。可是我第一把連底牌都沒看就shohand,而且只有可憐的五萬塊,簡直就是存心來搗亂一樣。
這種玩法的加註方式,如果有一家shohand,其他家如果想跟的話就必須以檯面上籌碼最少的一家為標準,而我現在就算是全梭了也只有五萬塊,馬臉和禿頭,想跟的話最多隻能押到五萬。我之所以選擇坐這一張賭檯,是因為這兩個傢伙加註加的極為痛快,輸贏又大,我卻不知這兩人已經是換的第二筆籌碼,第一筆上百萬已經輸光了,好容易才剛剛轉過點手氣來,正急著撈本。誰想半路殺出我來了,上來就是五萬塊的梭哈,這不是存心搗亂是什麼?
玩過牌的人都知道,手風這種東西很是邪門,要說背就一路背到底,而一旦順起來的時候,最怕的就是有人來打岔。所以兩人看著我都是眼眶發青,他們卻不知道,我剛才很想猥瑣的先來試試水,揣起四支籌碼,只拿個一萬塊來梭哈。如果真是這樣,只怕兩人非要立馬跳起來跟他真人pk不行。
我看了看錶,此刻時間還早,估計蘇媚去找陸無情了,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玩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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