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由的,顧埕心裡升起一絲憤怒,這種心情來的很突然,等顧埕發覺的時候只能苦笑,他竟然嫉妒一個伎子,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慌亂走下樓。連招呼都沒有跟身邊的人打,就離開了這裡。
回到府裡,顧埕癱在床上一點兒不想動。
他怕自己升起什麼可怕的心思。
在家安靜的呆了幾日,再次走出去的時候顧埕消瘦的很多。
跑到茶館打發時間,聽著周圍人開開心心,熱熱鬧鬧的談論身邊或者京城發生的事情。顧埕發現他提不起一點兒精神。
厲害了,為了一個男人他竟然頹廢程這樣。
不能這樣了,顧埕扔在桌面上幾個銅板往樓下走去。
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回到府裡,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緋色衣服讓伺候的下人給他掛了鬍子,再用女兒家才會用的面霜擦了擦臉,看著鏡子裡瞬間年輕好幾歲的人。
顧埕坐著馬車往妓院跑去。
人不風流枉少年,也許開了葷之後,嘗了男女之事就會變回來。
自古英雄多磨難,從來紈絝少偉男。
不能因為感情而頹廢,想想以前的他的志向,朝堂或者戰場,但是現在呢?
成了一個商人。
扔給老鴇一個錢袋子,叫了一個漂亮姑娘,顧埕直接將人帶到了床上。
雙手從胸部摸到大腿,給剝粽子一樣,將床上認得衣服扒下來。
看著床上光溜溜的女人。
顧埕腦子裡冒出的是陸庭略微單薄的身子。
閉上眼睛床上的女人扔在地上,顧埕一臉的糾結。
女人趴在地上還有些驚訝,再看顧埕這種複雜的表情,心裡有些猜測……看看顧埕的相貌穿著,還有腰間掛著的身份牌子。
臉上露出一種神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