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封閉嚴,老頭子比你要怕死,不會讓自己死的。”李大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做到房間茶桌旁邊的蒲團上,端正著身子一臉的高深莫測。
只是之後說出來的話差點讓蘇嬌娘被喝進嘴裡的水噎死。
“……”瞎了她的好心了。
“走吧!”蘇嬌娘徑直走出房間。
一冷一熱真的好不習慣啊!
“誒誒……你去哪裡?”看著蘇嬌娘走出房間,李大夫趕緊起身。
“回家,白景帶上你師父的藥箱。”
“好勒!”見蘇嬌娘一聲不吭就整治了李大夫,白景眼睛裡快要冒出星星了。
“我沒有答應出門應診!”李大夫站在門口抱著雙臂,冷風一吹打個寒戰,又退回了一步。
但是……他的藥箱已經被白景提了出去。
而且……若是白珝那個小狐貍知道他沒有將小狐貍的小媳婦兒照顧好,那後果就有點可怕了。
回到房間將自己厚厚的襖子穿上,又披上輕薄的狐裘大衣,穿上厚厚棉鞋,這才走出房間。
說道棉鞋,李大夫再次感謝一下種出棉花並且迅速將棉花種植技術普及的棉花夫人。
如果不是棉花夫人,大雍國這兩年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
雖然現在棉花依舊稀缺,但是也沒有前兩年那麼貴的離譜,只要家裡有些餘錢的人都會買些棉花,做個襖子,讓家裡的老人或者剛生下的嬰兒穿著保暖。
因為棉花的存在,這兩年凍死的老人孩子少了好多,大雍國人口基數正在上漲,這可是好現象呢。
棉花夫人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一次,李大夫充滿憧憬。
這棉花夫人也奇怪,除了今上估計沒人知道棉花夫人是誰,外界訊息都說棉花夫人祖籍江州,但是江州府那麼大……
對於棉花夫人這個稱號,蘇嬌娘已經選擇性忘記了。
棉花夫人這名頭怎麼聽都有些俗。
而且很容易聯想到金花夫人,雖然她不知道金花夫人是誰,但是這個名頭確實不好聽。
即使穿的要比一般人厚,李大夫走到蘇嬌娘住的地方時候也已經凍成了狗。
在暖房換了好久才恢複過來。
接過長生肉肉的胳膊,李大夫閉上眼,一會兒的功夫點點頭:“小家夥除了有點胖,其他都聽好的。”
“再看看蘇淩。”
說話時候蘇嬌娘試了一個眼色,讓小蘇淩上前。
這小姑娘可真奇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大夫把脈之後開的藥。
雖然說中藥確實苦,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若是蘇淩知道蘇嬌娘想法,一定會搖頭。
必須不能忍受呀!
這中藥跟壓縮了的營養劑有一拼,吃過現在的美食,誰還要營養劑,誰還要苦兮兮的中藥。
而且,她身體健康的很。
這兩年下來她也慢慢掌握了身體裡面的冰元素,如果沒有意外,跟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就這老頭,每次看見他,都意味她要吃苦了。
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只能聽蘇嬌孃的話,不然牛奶糖沒收,小蛋糕沒收,
沒有奶糖蛋糕的日子跟鹹魚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