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陰館守軍只有這麼點,原來是調到去汪陶了!”彭鴻自言自語道,
“主公,依黎之見,汪陶並無鮮卑大軍!”彭黎聽到張遼和彭鴻的對話,然後再仔細思考一番後這才開口說道,
“蒙越,所言何意?”彭鴻以為道,
彭黎對著彭鴻施了一禮,然後對著張遼說道,“敢問文遠,這陰館守軍調動的去向從何得知?”
“嗯?這是從俘虜的鮮卑士兵嘴中得來的訊息。”張遼回道,
“文遠可曾對其嚴加拷打,還是道聽途說?文遠莫怪,黎只是想了解訊息的來源,以便於做出判斷,望文遠切勿生疑。”彭黎一口把話挑明瞭,免得張遼心聲空隙。
“參軍嚴重了,遼是,是道聽途說的。”張遼回想起自己的大意,略微尷尬道,
“如此,那就對了。”彭黎點頭微笑道,
望著二人的對話,彭鴻若有所思,戲忠也陷入了沉思當中。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彭黎轉身對著彭鴻拜服道,
“喜從何來?望蒙越教我。”彭鴻虛心問道,
“恭喜主公收複雁門各縣,指日可待。”彭黎信心十足道,
“蒙越這恭喜,未免操之過急了。眼下雖得陰館,但馬邑,汪陶,武州等七縣還在異族手中,距離收複,還需時日;更何況眼下汪陶城必有鮮卑大軍,一場惡戰不可避免;蒙越這慶賀還需延後不遲哈。”彭鴻只得打哈哈道,畢竟彭黎才剛剛獻計取得陰館,
“主公若不信,可依先前定計分兵取之,如此可保萬無一失。”彭黎臉色依舊帶著自信十足的表情,但是彭鴻還是有點猶豫,
沉吟了些許片刻後,彭鴻打定主意,還是按照先前的計策行事。於是彭鴻正襟危坐,開始發號施令。
“文遠,公明,汝二人率領兩千騎兵攻取馬邑以及武州。”
“諾,定不負主公厚望。”張遼一臉激動道,
此刻的張遼內心洶湧澎湃不已,對於張遼來說,馬邑可是自己的家,父母兄弟都在馬邑。自從遊學歸來後,得知馬邑淪陷的那一刻,張遼如同晴天霹靂,幾欲奔潰。幸虧張遼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再強忍住心中的悲傷後,張遼喬裝打扮並四處打聽自己的家人訊息,終於得知自己的家人無恙後,張遼這才放下心來。如此一來,馬邑暫時不能呆了,張遼只能去往他處。按理來說,張遼應該去陰館的,畢竟陰館是雁門的治所,距離馬邑又近;可誰知道陰館竟然也失守了,無奈,張遼只能去往廣武。再後來,張遼就碰到了彭鴻,一番飲酒高歌後,直接被彭鴻的魅力所吸引。在彭鴻表達志向後,張遼二話不說,就加入了彭鴻的陣營。於是才有了今日,張遼回憶起往事後,心情自然是無法平靜。
彭鴻深深地望了張遼一眼,也不在意,繼續發令道,
“雲長,命汝為先鋒,領一千步兵先行,逢山開路,遇水架橋。”彭鴻望著關羽喊道,
“諾,”關羽領命後,直接離帳而去,
“惡來,叔至,子堪,蒙越隨我領五千軍馬為中軍,即刻出徵汪陶。”彭鴻大手一揮道,
“志才,陰館就交給你了。”彭鴻望著戲忠說道,
“主公盡管放心,忠靜候主公佳音。”戲忠拱手作揖道,
彭鴻再次朝著戲忠點了點頭,與戲忠分別後,立即點齊兵馬向汪陶進發。
當彭鴻行軍到距離汪陶城不到百裡的時候,傳來關羽的捷報。
“報,報,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