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日,彭鴻來回於縣衙和軍營之間,忙得不可開交。軍營的外層和帳蓬也全部搭建完畢了,而且經過三四天的招募現在軍營的人數也達到了二百人左右。
光和六年十一月二十日,&09;酒樓,位於廣武酒樓斜對面,一家新開張的酒樓。此時位於&09;後院的最機密的院內,彭鴻端坐在首位,戲忠和典韋陪坐在一旁。
“志才,這酒樓辦得如何?”彭鴻端坐首位望著戲忠問道,
“稟主公,開業三日以來,依照主公的所謂&09;來經營,酒樓的生意雖談不上絡繹不絕,但是也是吸引了不少客戶,只是想要達到之前的目標,短時間可能達不到。”戲忠對著彭鴻拱手讓後如實道來,
“哦,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彭鴻詢問道,
“我們聘請的掌櫃能力也還算不錯,酒樓的經營完全是沒有問題。只不過,忠覺得貌似缺少點什麼東西,可以特別吸引人的。我們的酒樓憑著&09;的招牌卻做著普通酒樓的經營方式,好像有點名不符實。”戲忠仔細分析道,
“是不是覺得&09;的招牌只能吸引力慢慢減弱了,沒有做出我們酒樓的特色,對吧?”彭鴻微笑道,
“特色,對,就是缺少特色,主公才思敏捷,忠佩服。”戲忠歡喜道,
“哈哈,來志才,惡來,咱們也許多天沒見了,來,今日我給你們帶來了一瓶好酒,嘗嘗哈。”彭鴻話鋒一轉道,
“謝主公,”典韋一聽到有好久,眼珠子瞪得老大,急忙出手接過酒道,
“哈哈哈,惡來啊,你看你都胖一圈了,醉仙樓的酒是不是被你喝光了?”彭鴻見典韋急切的模樣,打趣道,
“主公莫要取笑俺了,酒樓這麼大哪裡喝得完。”典韋說著開啟酒瓶自給自倒了一杯酒道,
“志才不嘗嘗嗎?”彭鴻看著一旁的戲忠道,
“忠雖愛酒,但卻不肆意飲酒。”戲忠微笑道,
“話雖如此,但近日這酒我勸志才還是嘗嘗為好。”彭鴻故布疑陣道,
“哦,”難得見彭鴻如此勸酒,戲忠面露疑色道,但不等戲忠說完,一旁的典韋猛地咳嗽幾聲,大呼喊道,“主公這是啥酒?好生霸道!”
“哈哈哈,惡來難道不喜歡,那就不要喝了!”彭鴻故意笑道,
“呵呵,不不不,好喝,好喝,俺老典重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典韋抓住酒瓶,順勢藏在懷裡,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令人忍俊不禁。
“惡來,來一杯我嘗嘗。”戲忠見狀向典韋討回酒道,
典韋看了看戲忠,欲言又止,琢磨了半天才道,“先生最多一杯哦,對的我可不給。”
“呃,惡來怎如此小氣?一杯就一杯。”戲忠故作生氣道,然後把手伸出來向典韋要酒。
典韋不在說話,本欲把酒遞給戲忠,伸到一半急忙縮了回來,親自給戲忠斟酒。
彭鴻望著眼前的二人,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