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縣丞,你老在廣武德高望重,你做事,鴻放心的很,不必推辭。”彭鴻拉著李鍾的手輕拍道,
“既如此,那鍾就照辦了。”李鍾隨即揮了揮手讓小廝退下。
“哎呦,瞧鴻如此糊塗,李縣丞快請坐。”彭鴻拉著李鍾到左首位坐下,隨即示意荀彧等人入座。
“多謝大人,”李鍾話還未說完就被彭鴻打斷道,
“李縣丞您是長輩,鴻是晚輩,無公幹時直呼鴻表字即可,不必如此生分。”彭鴻表現出如一副單純的小屁孩模樣,
“哦,怎可如此,鍾不敢當。”李鍾連忙起身道,
“李縣丞莫不是嫌棄在下,年幼無知,不配相交?”彭鴻故作疑問道,
“不是,不是,”李鍾連忙搖頭並揮舞著雙手道,
“那是為何,我大漢朝以孝治天下,如今公為長輩,鴻為晚輩,公呼鴻表字,此乃天經地義也。”彭鴻一手挽入後背,一首昂天道,
“呃,如此,那鍾就僭越了。長風既然不嫌棄,那喚鍾為李叔吧。”李鍾苦笑道,
“如此甚好,今後還望李叔多多照顧。”彭鴻歡喜道,
李鍾望了望彭鴻的歡快的臉色,如同鄰家小娃得到糖果似的,內心不由得感嘆,難道我錯了,這彭鴻只是個孩子罷了,畢竟才十五歲,哪會懂得與他爭奪什麼權利?。
“哪裡,哪裡,”李鍾連呼謙讓道,
“李叔,鴻自幼喜歡入山打獵,只是初到廣武,還未曾為隨從尋到良馬,無門而入。不知李叔可有法子,可借鴻心中苦悶?”彭鴻對著李鍾苦訴,
“不知長風隨從幾何呢?”李鍾略一沉思,然後對著彭鴻開口道,
“鴻武藝不經,因此招募了五十名勇士,只奈尋不到良馬。”彭鴻搖頭苦笑道,
“原來如此,長風請寬心,明日吾讓人送百匹幷州良馬過來。”李鍾大手一揮拍手保證道,
“太好了,李叔真是及時雨啊。對了,李叔,這一百匹馬價格幾何呢?我讓雲長去取些錢來。”彭鴻欣喜若狂道,
“長風,這何為&09;啊?”李鍾頓時有點懵逼道,
“呃,&09;在我家鄉就是形容非常感謝的意思。李叔,這馬匹價格幾何呢?”彭鴻隨便扯了一個理由糖塞過去。
“哎,長風見外了,既然你稱呼我一聲李叔,這一百匹馬就當作是見面禮。”李鍾眼睛眨呀不眨一下道,
東漢時期,一匹耕馬大概是五千枚五銖錢,一匹良馬也就是所謂的戰馬至少是兩萬枚五銖錢,天下馬匹,幽,涼,並為最,因此這幷州的良馬至少也要三萬枚五銖錢一匹。一百匹就是三百萬枚五銖錢,也就是三千兩白銀,三百兩黃金,這可是厚禮,彭鴻現在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錢,頂多也就是五百兩白銀而已,還是喬公資助的。當初喬公認彭鴻為女婿的時候,知道彭鴻困難,於是就資助了彭鴻一千兩白銀作為費用,也就是如此,才剛好夠彭鴻這一路的花銷,如今也已過半,雖然彭鴻不知道馬匹的價值,但是也是知道這是一份厚禮的。
“李叔,這如何使得,如此貴重,鴻不敢白拿。”彭鴻繼續推脫道,
“哎,長風如不收下,那就不必稱呼我為李叔了。”李鍾也是洋裝認真道,
“別,別,別,既然如此,鴻就厚顏笑納了。”彭鴻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