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突然接上的這一茬子,臉皮簡直厚到了一個境界!
“不是,師傅你這樣想的,那你為啥不早些說勒?”我也沒打算奉承張伯,直接當著他的面就拆起他的臺來。
張伯到是也不慌,抬頭很自信地沖我扔過來一個眼神,然後接著說道:
“早說我這不是怕你理解不了嘛,就你這智商,簡直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徒弟!”
我……。
“你就說吧,你還知道啥,我不懂但他們懂呀!”我一不做二不休,互相傷害,繼續拆起張伯的臺。
這回,張伯的眼神中明顯猶豫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心虛的眼神過後,張伯又捏著拳頭咳嗽了幾聲,這才回答我的話:
“所以我猜,如果這是個亡魂報複的話,多少是和這學校有關的,所以,我們下一步就是去找一找這學校這些年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說不定就能把這件事情給搞上水面!”
張伯的這個提議說的很含糊,既沒說怎麼去找,又沒說去哪裡找,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剛收的幾個小迷弟對他的的崇拜!
說幹就幹,張伯給我們幾個人安排一下工作,八個人一共分為三批,新來的幾個人發揮他們作死的特長,繼續負責靈異情報收集,張伯是社會人,可以協助警方和學校一起調查,而我,則是負責去調查一些近幾年的新聞。
這樣的方法很愚蠢,畢竟到目前為止,一切的判斷依據都來源於我們的猜測,而且,我們無法保證這是不是類似於上次水庫沉屍的那種謀殺藏屍案,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件事情就要比原定的棘手的多!
可沒辦法,這法子雖然被動,但卻是目前唯一能實行的了下一步的,分工好之後,我就獨自回了寢室,然後開始漫長的新聞蒐集。
通常,只要是近幾十年,尤其是近幾年,但凡是高校發生了什麼事情,尤其是出了人命的案子,都會被上傳到網路上。
不是近幾年人心懷了,而是那些壞的一面再也藏不住了,世界從來都是黑白兩面共存的,眼睛中看到的黑與白,首先得看自己是站在那個裡面。
對於我學校的這些新聞,很多,但是也很雜,看厭煩了新聞報道,我就轉到了新聞影片去尋找線索,這一查時間就不知不覺的到了後半夜。
室友早上還得起來上課,所以今天睡的很早,不到兩點,等他們都睡下之後,寢室底下就只剩下我一個螢幕是亮著的。
其實我也困,尤其是在面對無聊的事情,又沒有人嘮嗑解乏的情況下,我的倦意也逐漸地沖上了腦袋。
終於,這種睏意在不知不覺中,戰勝了我最後一絲倔強,沒了意識的控制,我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耳機裡面的一聲嗩吶聲給驚醒了。
睜開眼睛,電腦螢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動跳轉到了一個詭異的畫面。
這詭異的畫面,直接讓我打了個寒顫,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電腦螢幕中顯示的是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在山路上走,領頭的咯吱窩裡面別著一個根杆,上面還繫著一個白條,雙手端著一個相框。
一群人中,沒有任何人說話,所有的人就只顧著埋頭走啊走,背景音樂就只有呼呼的風沙聲,和剛剛驚醒我的哀怨的嗩吶聲。
看見這一幕,說熟悉,我知道這是在幹嘛,說不熟悉,我也不知道這群人在幹嘛,心裡琢磨著這肯定是影片自動跳轉給我推薦的影片,想著就想把這瘮得慌的事情給切換一下。
結果沒想到,手上的滑鼠怎麼動,電腦螢幕上面就是先是不出來滑鼠的圖案!
“靠!真特麼卡的不是時候!”我很晦氣的自言自語的謾罵了一聲。
髒字說完,這詭異的畫面終於跳到了另外一個畫面,不過還是這群人,只不過鏡頭從人群的前面,變到了隊伍的後面。
而且,好像還是隊伍的末尾……。
很快,我就又發現了這個不對勁,因為這個鏡頭一直搖搖晃晃的,和剛剛的畫面比較起來要差的太多太多,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電視畫面或者電影,然後我就這樣一直盯著這最後一個人的後腦勺看,想看看著群人究竟去幹嘛。
這人的後腦勺就一直晃啊晃,隊伍越往前走,我心裡就越發的發慌,終於忍不住了,手往電腦螢幕上一抬,想強制性把電腦給關閉了!
可是,也就在我手搭在這電腦螢幕上的時候,這影片當中的人就像是知道一般,齊刷刷的回頭看向了我!
我被這一幕嚇到了,但是很快就發現這群人的眼神比我還要恐慌,那眼神就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可意思的事情,一個比一個嘴巴張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