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有些緊張,所以先看了一眼張伯,再去看桌底下的,當看到張伯這表情的時候,我也緩緩地把腦袋看了過去,但卻視線中卻什麼也沒有!
“師傅,這……。”我不解,剛想問,張伯就抬起了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膝蓋上。
再接著,張伯回頭又指著這桌子底下問起這男人:“就是這個麼?”
男人點頭:“對對!就是它,它已經折磨我好久了!”
一聽男人這麼說,我開始疑惑了,這桌子底下不是什麼都沒有麼?難不成是我沒看見?
為了避開這個機率,我重新開啟了這瓶柳牛淚,想要再滴一點,因為猜測是滴的不夠,所以才沒看見。
但我剛開啟瓶蓋,張伯就把牛眼淚給拿走了,然後站了起來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這就幫你解決了他!”
張伯話說完,院長很配合他,招手叫來兩個醫生就把這男人給帶走了!
看到男人被帶走,我第一時間就問起了自己的疑惑:“師傅,為什麼我沒看到裡面有東西!是不是我滴的有問題?”
“你看到了才真的有問題呢!這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張伯起身,背靠著桌子,雙手撐在身後回答我。
聽到沒有東西,我很失落,整個房間裡面只有院長一個人雙手合實,一個勁地朝天作揖感謝:“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嚇死我了!”
桌子底下沒有東西,就證明這男人在撒謊,而且在我看來,這男人自始至終一直都很正常,包括說話的語氣,看人的神態,都很正常,除了剛進來和剛剛跟我說的一番話,怎麼看,他都怎麼像是在裝神經病。
張伯和我想到了一起,看見這男人在撒謊,於是就打聽起了這男人的病因。
院長回答:“他有精神病史,這次是涉及到了一個人口失蹤案,警察上他家裡盤查的時候,和他發生了一些爭執,結果他情緒一激動又犯病了,犯病之後就一直在這裡,已經半個月了,喊著有東西跟著他,也有半個月了,因為這種病情的患者都有幻想的徵兆,所以也就沒太當回事,可這都半個月過去了,一天都沒睡過,給服用安眠藥,或者是要打麻醉針都不好使,剛準備叫你呢!你就來了!”
“對啊,師傅,我怎麼感覺這人是在裝?他別不會是想要裝神經病去躲過什麼調查吧。”
我剛說完,院長立馬就反駁起了我:“裝?不可能不可能,我們醫院有專門的司法鑒定,每次至少是三個醫師一起,我們會一起蒐集相關的資料,然後跟這個人去聊天,然後透過病人的表現,去判斷病人是否得病,舉個例子吧,憤怒是最好裝的,但精神病人經常會有個症狀叫思維鬆弛,是裝不出來的,我們人自己所能掌控的部分,是意識層面的部分,只佔20,而剩下的80,來自潛意識層面,是我們人無法主動控制的。所以,你所說的偽裝,只能在20裡下功夫,那80,你根本不可能偽裝的了,因為你根本沒有能力去掌控!”
院長的這番話,有些在維護醫院的榮譽,我也感覺到我說錯話了,便老老實實閉上嘴。
張伯聽了院長這番解釋,單手拖腮,沉思了一會之後,說道:“那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院長很積極地追問道。
張伯看了院長一眼,咳了咳嗓子,正準備回答呢,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再接著剛剛走出去的醫生就又重新折返回了房間裡面。
“主任,剛剛那個病人說想要見個人!”醫生進來之後,直接朝院長說明瞭原由。
“誰?”
“這位小兄弟!”
醫生拿手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