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出事了?”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隨後,張伯也不說話,調頭就跑回了周老闆的家中,不久就從裡面拿出了七夕的靈牌。
“七夕怎麼了?”看到張伯拿出七夕的靈牌,我直接就把這靈牌給拿了過來,但是剛拿到手,就感覺到這靈牌底下有一層粉末。
把手縮回一看,粉末成顆粒,大小如麵粉,顏色偏黃但卻散發著晶粒的耀光。
“這是什麼?”我把粘在手上的粉末湊到了張伯的面前。
張伯看了一眼,臉色很不好的回答了一聲:“是蛇鱗,準確地說是碎掉的蛇鱗!”
蛇鱗?這些蛇鱗是上次我們去桃花源的時候給七夕弄來的,張伯說,七夕的元氣能恢複到多少就是看這個蛇鱗的多少,蛇鱗多,恢複的也就越好,蛇鱗少,也就表示……。
意識過來這個問題,我的心忽地就提到了嗓子眼:“師傅,七夕怎麼了呀,我前幾天還看見,,對,師傅,我在森林的時候七夕有來過,那個時候她還好好的呀!”
我現在很擔心七夕,直接就把這個禮拜的事情說了出來,張伯聽完之後,直接就抓住了我兩個肩膀,皺著眉毛反問了我一句:“你怎麼不早說?”
“不是你不讓我說的嘛!你說有些事情知道早了不好!”
我狡辯著,其實真實原因是我難以啟齒七夕為我做的那些事情,因為我覺得說出來,是對一個女生的不尊敬,這個是一開始七夕就教我的……。
我把七夕來過的事情說了出來,但張伯卻一個勁的否認七夕不可能化為實體,變成靈魂去我那裡陪我倒是有可能。
“那為我療傷的不是她,還能是誰?四年前我媳婦就是這樣給我療傷的!”我繼續堅持著我的理論,力反張伯的否定。
張伯也有他的依據,聽完我的話,就又反駁起了我:
“要是七夕能隨意出來,還要你去找鬼靈做什麼?上一次七夕拿了幾十年的鬼靈才得以幻化成鬼態,但最後也都因為救你又全都喪失了,她變成靈體去陪你,已經是冒險了,這次的虛落,搞不好就是她擅自變成靈體去找你造成的,所以,她不可能變成實體!更不可能為你療傷。”
張伯的話有理有據,但如果那天為我療傷的不是七夕,那又會是誰?
隨後的半個小時,我與張伯把這些天的細節詳細地給對了一遍,但張伯承認人臉團子,野豬,還有老參他們都是他安排的,其餘的一概否認!
而且,就算是那些是他安排的,但是他也否定有野豬攻擊人,全程都是一個勁的否定他沒這個能耐,更不可能拿我生命去開玩笑!
“可我是真的差點死了!我以為都是你安排的!”我有些後怕,是那種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的後怕感。
“那真不是我安排的,我和你師叔只是安排了一些考驗人性的東西,但那些東西,你僅僅只遇上了‘鬼參’,一開始我以為你命好,沒想到是另有操手!”
“那安排鬼參又是什麼意思?”我順著張伯的話問了下去。
張伯接著解釋:“那鬼參是幾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了,我帶你去的那片叫無人區,那地方磁場混亂,單靠人的知覺判斷是走不出來的,強大的磁場,別說是人了,就是鬼魂都出不來,你遇上的那群挖參人,其實就是幾十年前已經死在裡面的人,那一關本來是想測試你的貪欲的,看你會不會把那無價的鬼參帶走!”
“無價?我哪裡知道無價啊!那玩意在我眼裡和長了毛的蘿蔔沒區別啊!”
張伯長嘆一聲:“就是說咯!本來按照原本的劇本,你是應該知道那人參價錢的,可誰知一切都偏離了原本的軌道,還有你說的那什麼血圈,以及洗腳的女孩,根本就不會出現的!還有最後一個,原本只有那叫老參的一個人會跟你說話,根本不可能還有什麼跟你一樣大的人,更不會跟你說什麼有緣而且以後會知道名字!”
張伯的這番話,我徹底是懵了,合著他的意思是,他設定好的劇情,就一個‘人臉團子’是按照他意思走的,目的是引發我心裡的恐懼和求生慾望,除此之外,後面的一些情節,都是跳出他預料之外的事情!
“晚上是誰把我撞暈的?撞暈後醒來又是誰替我療的傷?療完傷醒後,我身邊出現的那一個血圈和腸子又是怎麼弄出來的?老參嘴裡一開始說的那個消失的人又去了哪裡?在湖對岸看見的那個女孩又是誰?還有最後那個看著眼熟跟我告別的男的又是誰?”
這些問題在我腦海裡面混成一團,我的腦子很亂,思緒就像是打了一個麻花一般,甚至都開始懷疑起人生了!
而這一切,按照張伯的話說,是背後另有其人!而這人又是誰?是那個洗腳的女孩,還是那個說有緣的男的?
張伯也沒想到,一個簡單的測試,結果卻弄出了這麼一個大的懸疑案來,但現在燃眉之急不是去想這些迷一樣的事情,而是先去救七夕。
作為當事人,也是唯一一個處在明處參與了這事情的人,說不定七夕或許知道些什麼。
“師傅,那我們怎麼辦?七夕現在怎麼辦?”我再次尋求張伯的幫助。
張伯比我還著急,頭上的地中海都被他撓成了‘紅海’,沉默了很長時間,這才無奈地回答道:
“不行,沒有鬼靈,我怕七夕姑娘的元神堅持不過今天晚上,可鬼靈你也知道,豈是那麼容易弄到的,就算是弄到了,怕是時間也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