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接過張伯朝我遞過來的這玩意,然後當做眼藥水在眼睛上面滴了兩滴。
這玩意看著像是眼藥水,但是滋味卻並不好受,很辣眼睛,剛往眼睛上滴,眼淚就被燻的連同這‘眼藥水’一起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握草,這什麼玩意兒,有點疼!”我一邊抱怨,一邊把這玩意還給張伯。
好一會兒時間,我才稍微適應了下來,但此時,張伯卻雙手抓住了我胳膊,然後問了我一句,“注意哈,待會看到了啥,別太大反應,不然嚇跑了~”
他這句話是在提醒,更是打了一針靜心針,既然都這麼說了,也就是說待會我肯定會看到髒東西。
其實髒東西看的不少,最為恐怖的還要數四年前看見的那種長脖子鬼,所以我心裡想著這鬼再難看,也就那樣了。
但等我真的回過了頭,看到了張伯說發這髒東西,心裡又産生了一種落差。
倒不是這鬼比我想象的可怕,反倒是這鬼比我想象中的要“萌”的多。
“握草!這是個什麼玩意~”我看著這女人頭頂的一個奶裡奶氣的小屁孩,心裡自言自語地問了起來。
女人的肩膀上坐著一個只光禿禿,什麼衣服也沒穿,大概只有一歲左右的一個小男孩,正抱著女人的後腦勺,津津有味地吸允著,像是在吸一個奶嘴。
看見這一幕,我很是不解,“難不成就是這個鬼?”
問完,張伯點頭回應我的話,而看到他的反應,我瞬間就放下了所有的緊張。
“就這麼一個小屁孩,能有多大本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哦~”我長呼了一口氣,帶著一股鄙夷地口氣嘆了出來。
剛舒坦完,張伯又立馬拐起彎來“哼?小孩不可怕,可怕的是操作這個傀儡的人,等著吧,嗯,應該差不多了,咱們出去迎接個人!”
說走就走,說完張伯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而就在此時,正如他所料的,屋子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汽車輪子碾壓柏油路的聲音。
這些聲音直奔這個院子而來,在我們走到院子之前,就已經有兩輛車子沖進了院子裡面。
停在最前面的是一輛林肯,在院子裡面停穩之後,從上車的副駕駛上走下來一個人,然後這人又去開啟了他後座的一個門,從裡面請出來一個披著貂皮的男人。
這些人來者不善,除了那個穿著貂皮的男人外,其他的人都穿著統一的黑色西裝,頗有些黑社會的感覺。
“你們是誰啊?”看著這群來歷不明的人,我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但對方沒有回答我,而是那個開門的人很囂張地反問了我一句,“你們他媽的是誰!知道這是哪麼?快滾!”
“滾?喲呵?這是來找茬了啊?”周老闆見對方如此囂張,也忍不住地回嗆了過去。
他話音剛落,院子外面就又沖進來幾十個人,直接把我們仨個給圍了起來。
相比這些穿著西服的手下,那個看著像是老大的人說話就客氣了許多,扒開人群走到了我們面前,叼著煙向我們說道,“怎麼的?道士?來看風水?這裡是我家,你們可以走了!”
“走?走是不可能走的!滾又不會,只能是打擾某些人的好事才能活的下去,哦喲,好囂張哦,我周老鬼要是不走呢?”
“誒,哈哈哈,大家都是朋友,別把話說這麼絕,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從我這地方滾,,哦不,是走出去!”這老大模樣的人說話雖然還沒帶髒字,但警告的意味明顯。
按理說,這是別人的地方,我們走也很正常,也不知道這時候張伯和周老闆在想什麼,竟然選擇了與這群人硬月工。
來人不善,看到張伯和周老闆的態度,這老闆模樣的人便不在說話,而是直接轉過了身,然後抬起手,朝著身後甩了甩。
再緊接著,剛剛圍著我們的人就全都揮舞起了拳頭,統一地朝著我們仨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