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闆的反應雖然沒有張伯第一次看見簪子時候的反應那麼大,但也超出了一般人的理解。
我再一次好奇起來這簪子背後的故事,但問了張伯他們,他們倆說起的話都一樣,“去去去,小屁孩懂什麼!”
我不懂?我可以十四歲就……。
也罷,見他哥倆這麼高興,我也就不去打擾他們的雅興。
隨後,、張伯便開始處理這墳墓裡面的那一具女屍,他脫下外套,小心翼翼用衣服把屍骨被包裹了起來。
以前看過不少的考古節目,就算是親眼,也見過村裡那些長輩開祖山上那些個棺材。
無一例外,裡面的屍骨基本上是散著的,有的還發黃發黑了!
而現在,我眼睛裡面看到的這個女屍,屍骨不但沒有散,反倒是像是有血有肉一般連在了一起,並且全身能看到的骨頭,都白的有些反光!
張伯說我在帶他出桃花林的時候,被一個滿是絡腮胡的人攔了下來,然後多虧了七夕出手相助帶著他逃離。
只不過七夕元氣尚虛,在滿是陰氣的桃花源尚且還能出來,但回了這陽世,這元神便開始減弱,最後多虧了這白骨姑娘收留,容得在這棺木裡面躲了一晚上,這才逃脫了那個絡腮胡的男子!
有恩報恩,我們扒了人家的房子,於情於理都要給人家重新弄一個,等到吉時時候風光下葬!
張伯的這番話,在場的沒人有意見,收拾好她棺槨裡面的東西後幾人便一同回了棺材鋪。
張伯跟周老闆都是急性子,只是簡單的把這姑娘的白骨交給了手下夥計們便拉著我回去了。
路途有些遠,臨時訂票只買著了那種綠皮的火車,張伯跟周老闆到是也不挑剔,當即就決定跟我回去!
這倆人是高人,在這的幾天我已經見識到了,所以,就算沒把七夕催醒,帶著他倆,我也有了一定的把握,甚至說,就算七夕出來了,像張伯說的,她元神尚虛,估計要對付起那個想弄死我們全村的人也有些費力。
車上很擠,但還好我們有坐,剛坐下,我們仨的目光就被對面靠窗的一個女人給吸引住了。
這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穿著一件花紋寸衫,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空氣劉海遮住了半張臉,她五官也算精緻,本來是個美人胚子,卻格格不入地散發著一股喪氣的氣質。
每一次坐車,都會遇見那種特別鬧騰的小孩,而且這女生的旁邊就又一個。
小孩不停的哭鬧聲促使得許多人自覺地帶起了耳機,但那個女生似乎並沒有帶這玩意,自始至終,她眼神一直盯著窗外看。
她沒說話,但是一直皺著沒放的眉頭在表示他內心的焦躁。
我跟張伯和周老闆都注意到了,周老闆便小聲地提議道,“要不問問這姑娘怎麼了?”
我不做聲,張伯點頭,咳嗽了兩聲便開始搭話:
“那個姑娘!你現在是不是特別不舒服?”
這女生回頭看了一眼張伯,沒說話,又繼續把頭看向了窗外。
張伯又問,“我知道有個方法能讓你舒服些!”
這回這女生有了些興趣,但依舊很冷地回了一句,“嗯?”
見對方有反應,張伯呲笑一聲,拍了拍自己大腿,“我腿上軟和,可以坐我腿上。”
剛剛我還在想這張伯有什麼撩妹套路呢,沒成想這下一句這麼流氓,搞的我都有些尷尬了起來。
而作為當事人的這女生,沒有猶豫,直接白了一眼張伯。
張伯有些直,也沒看出來這女生什麼反應,又嘴欠的補上了一句,“我是說真的,我看你在哪裡坐立不安,不如換我腿上坐坐,保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