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也不知道這個影子幹了些什麼,總之沒幾下,我就聽到螃蟹咳嗽的聲音,再回頭,這螃蟹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發瘋。
人平靜了,也就表示沒事了,可還沒把螃蟹從地上弄起來,四周的黑夜到處都響起了慘叫的聲音。
這些聲音我聽出了大多數,不是其他的人,而全都是白天走的那些人!
意識到事情不妙,我爹趕緊囑咐我把村子裡面其他人給叫了過來幫忙!
這些白天走的人,無一例外,全都發了瘟丟了神,但是另我好奇的是,有些人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怎麼去到他丟魂的地方的。
明明樹底下是兩米多深的刀草,平常拿刀砍都難進去的地方,這些丟魂的人竟然不需要任何工具,就掛到了刀草中間的蓮子樹上面。
當然,這些被丟在這些極端地方的人被叫了魂之後,下場也是很慘的,當場就有幾個被摔斷胳膊腿!
村裡的人忙活了一個晚上,總算是把一大部分人叫了回來,但忙到早上還有幾個人沒找出來。
於是我們便以為這幾個人是幸運兒走了出去,正準備高興的時候,卻沒想到,這幾個人卻在天亮的時候一齊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當中。
只不過這些人已經沒法幫他們叫魂了,因為當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成了塘頭河裡的一具泡的僵硬地屍體。
經過這麼一鬧騰,再也沒有人敢往外跑了,村子裡面雖然有人,但是卻像是死了一般,哀樂時隔四年再一次飄蕩在這個村子的上方。
但事情發生沉寂了幾天之後,我爹和我商量了一下,然後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提出了個提議——讓我再試一次!
起初,這個提議剛剛提出來的時候,以我娘為代表的人堅決反對我爹的這個提議,甚至都以性命來要挾我爹收回他這個提議了。
但最後是因為我自己要去!誰也就攔不住我,我娘他們也只好先答應了下來。
又因為我出去是為了救這個村子,整個村子裡面的人都很配合我,於是他們就想了一個辦法,手拉著手一個接一個往前走,直到最後一個人出現了意外的反應這才停了下來。
而我,也將在這最後一個安全線外獨自前往外面!
村口的路我走了千百遍了,這一次我走的是最凝重的,強大的心裡壓力,迫使我轉過了身,面對著我爹他們倒著走。
就這樣,我一路看著這群村民向我招手,一步一步地離他們越來越遠。
起初我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應,周圍的環境也還是那個環境,村民也是那群人,大概走了百八十步左右,結果因為大意,一個不留神,我倒著走的時候,腳下突然被一個東西給絆住了。
我下意識地往後下蹲了幾步,一個踉蹌摔了個腿朝天。
但索性摔的不是很疼,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準備繼續接著走,可結果這麼一抬頭,周圍的環境我竟卻已變的陌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