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看他不說話,知道這狗東西肚子裡沒揣什麼好貨,也知道這種小人睚眥必報,若是安然讓他們回去,自己等人必定有大麻煩。
他見對方只有七八人,正是動手的好時機,便回身看了眼崇禎皇帝。
崇禎皇帝聽了石扒皮的惡行早已經氣的牙都癢癢了,見朱慈炤朝他看了,便點了點頭。
朱慈炤會意,給了一眾錦衣衛一個眼神,示意眾錦衣衛動手。
此時那石扒皮正準備找個藉口溜了,誰知道抬眼一看,朱慈炤等人在馬上已然抽出了長刀,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石扒皮心中便道要壞事。
自己還沒動手呢,這群人便要來滅口,當真比自己還狠。
冷不丁的,他鬆開手中的大胖狗,拋開一眾狗腿子便轉身向後跑去,他那一眾狗腿子哪裡反應過來,見教頭跑了,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心中罵了聲“這畜生東西”,紛紛四散而逃。
朱慈炤看著四散而去的眾狗腿,冷冷笑了笑,他沒有下令追擊,不是他想放虎歸山,而是距離太近,跑不起來。
所以他在等一個戰馬能跑起來的距離。
讓你們三百步又如何?
看距離差不多了,朱慈炤一聲令下眾騎兵便策馬直奔這那逃跑的惡奴而去!
眾錦衣衛是有騎射訓練的,但是訓練時射的是草人,砍得也是草人,怎能跟真人比?
眾錦衣衛騎在馬上,臉上帶著忐忑之色,但更多的卻是瘋狂。
殺人,已經變得甚是迫切!
咔嚓!
一道寒光閃過,一名在前面錦衣衛手中的長刀一揮,一顆罪惡的頭顱便已經直接飛了出去。
這腦袋落地之後滾了老遠,甚至追上了前面正跑著的一名狗腿。
他惡奴正玩命跑著,忽然見一物滾過,他下意識的跳了一下,那東西便在他腳下滾了過去,他匆忙中一看,不禁頭皮發麻,四肢發軟,原來那滾過去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顆腦袋!
“俺的娘!”
惡奴大叫一聲,絆倒在地。
他身後那名錦衣衛正準備砍他,沒想到這小子竟如此膽小,便直接打馬從他身上躍了過去。
朱慈炤亦是抽刀狂奔,他看一人已然拿下一顆腦袋,那胸腔裡的鮮血濺的比馬還高,胸腔內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
他找到了以前的那種感覺,那種從直升機上跳入敵後,將匕首刺進敵人胸膛的那種感覺,他更找到了和兄弟並肩作戰,殺敵衝鋒的那種狂野!
是男兒,就當策馬殺敵!
駕!
朱慈炤用刀面扇了一下馬匹,那馬吃痛,一聲長鳴,狂奔而去。
他本想一馬當先,誰曾想剛跑了沒幾步,一左一右便來了兩人,卻是那翟三和馮緱。
“他孃的,翟三馮緱,你他孃的不去砍那些狗東西,來我這幹啥!”
他二人一左一右夾著朱慈炤,讓朱慈炤根本無法揮刀,氣的朱慈炤直罵娘。
“公子,我等為公子打掩護!”
他二人美名曰。
“打狗屁的掩護,速去殺了那群狗東西,要是跑走了一個,今日便是我們的下場!”
朱慈炤大聲喝道。
見他二人還有些猶豫,朱慈舉起長刀作砍人狀,嘴中喝道:“你們再不滾蛋,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