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先生對我薩滿教了解多少,可知我二位的姓名來歷?”
聽到黃七爺的話,江辭真的是有些沒懂。對於薩滿教,他知道的不多,只是一知半解,道聽途說。
眼見著江辭目露迷茫,黃七爺笑著給他們解釋。
“我薩滿教和武者所修不同,只修神,不修肉身。每一位薩滿教徒都有自身供奉的守護之靈,也就是你們常說的出馬仙。”
說到這兒,黃七爺略微停頓了一下,給江辭他們反應的時間。
“我黃氏一脈供奉的自然是黃先生,本來一直與世無爭,奈何天災人禍。
之前一位黃先生的後人遭受劫難被外人捉了去,甚至於拆皮撥骨,煉製成了一道圍脖。
雖然說那後人尚未開智,只能夠算是頗有些靈性的野獸,但是卻是備受黃先生喜歡。
雖然說他的後人有此一劫,算得上是怨不得旁人,但是開皮拔骨卻多少有些過分了。
所以黃先生讓我二人帶著線索出山,所謂的不是踏實,就是找回黃先生後人的皮毛,日後也好藉此皮毛修行香火。”
聽到這話江辭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這二位這次過來究竟所為何事。至於說張金正,只不過是他們偶然間遇到的,出手相幫了一把而已。
江辭明白了事情,但是卻也不代表事情就容易解決,畢竟現在他們一點線索沒有,只是根據大致的方位感應來確定,那皮毛就在柳州。
“你們二位可有什麼線索?”
江辭的問題讓兩人搖了搖頭,看來確實是沒什麼卵用。
又是一番關於修行精神的交流期間,張志平多次向黃八奶奶請教問題,一副虛心好學的模樣,可是其意味卻是昭然若揭,連黃八奶奶自己都看在眼裡。
雙目之中閃爍著一絲春情,帶著幾分的,躍躍欲試。
很顯然,這個黃八奶奶,對於張志平也是有些好感的。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像張志平一樣,天生精神力異變,擁有著控火異能。
眼見著天色不早了,告辭離開。回到自己的套房之中,張志平依然是久久不能平靜,眼神之中充滿了對那個黃八奶奶的愛慕。
江辭也不去管這個傢伙,抱著自己的愛妻回到了房間。
至於說,張志平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就不關江辭什麼事兒了,畢竟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又到了他發情的季節。
平時天天看江辭和蘇沐曦在那裡撒狗糧,再怎麼心繫佛性的張志平也是千瘡百孔了。而現在這千瘡百孔的小心臟,終於被一個女人填滿,這種暖洋洋的感受絕對不是旁人所能體會得到的。
“江辭,我可看得出來,那黃八奶奶對於張志平現在沒什麼想法,但是那雙勾人的眼睛卻一直在你身上盤旋。”
當江辭躺在床上,蘇沐曦輕聲的和他說著,似乎很是浪漫的一幕,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對話裡面殺機環繞。
“啊,還有這事兒嗎?我都不知道,一直在和黃七爺討論修行,確實沒有注意。”
眼見著江辭這滿滿的求生欲,連蘇沐曦自己都逗笑了。
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算是姑且饒了他一次。江辭他們這次來柳州雖然沒什麼事情,但是要說幫黃七爺王八奶奶他們找回皮毛,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只能夠說遇到了會幫忙的,遇不到也沒辦法。
閒逛了幾天之後,蘇沐曦忽然有些想家了。或者說有點兒想江辭的催眠屋了,雖然說這酒店住的也算舒服,但是還是不如自己的家裡。
就好像那句老話說的那樣,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蘇沐曦想回去了,江辭自然不會多呆。帶著張志平,又是買了火車票回去。上一次坐火車忽然感覺也是不錯,索性就沒有買飛機票。
當他們走上火車,坐下來的時候。忽然發現,這四個坐的座位上已經有了一個人了。
米色的風衣,禮帽壓得很低,這造型看起來怎麼那麼的熟悉呢?
上一次坐車的時候,好像遇到的也是這個傢伙,只不過一來一回全都遇到過同一個人,還真的是有些緣分。
不過,很顯然,這並不值得驚奇,蘇沐曦輕輕拉著江辭的衣角朝著那偵探大衣下露出來的一角指著。
江辭定睛一看,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在那一角露出來的竟然是一縷金色的毫毛,很顯然,在大衣之下隱藏著不知道什麼。
如果是幾天前的話,江辭還沒什麼猜測,但是現在……
想到了黃七爺和黃八奶奶此行的目的,江辭的嘴張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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