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透過一扇不大的窗,灑在江辭新安的床上。
蘇沐曦有幾分迷茫,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從陽光中醒來。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隻真正的貓,抹茶蹲在旁邊的枕頭上,兩隻豎著的貓瞳打量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嫌棄,似乎再說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起來。
蘇沐曦看懂了抹茶眼神中的意思,嘴角微微一翹,伸手把白貓直接打掉了地上。
白貓回頭瞪了她一眼,高傲的翹著尾巴消失在了裡屋。
對於蘇沐曦這個不速之客,抹茶是相當不開心。雖然說這妹子長得還行,沒事的時候也總給自己帶吃的。
但是總跟自己搶貓奴,這忍不了啊。在這妹子沒來之前,貓奴最疼的就是他的貓主子,每天自己不吃飯也先要把貓主子的貓糧備好。
可是自從這個妹子出現之後,江辭對於貓如子的愛就被分走了很多,這讓抹茶很不開心。
拜託啊,貓奴明明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好吧,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的兩腳怪獸,憑什麼和自己搶貓奴啊?
且不說抹茶心中的幽怨,蘇沐曦掙扎著掙脫了床上的封印,從被子中頑強的鑽了出來。
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外套已經被脫掉了。單薄的內衣透露出完美的曲線,讓蘇沐曦自己看著都有一絲臉紅。
再想一下,昨天晚上自己應該就是這樣的一身,縮在江辭的懷中睡了一晚。
實在是有些害羞,又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這次害羞的不行。
今天陽光不錯,風和日麗是一個好天氣。蘇沐曦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發現客廳的茶几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雖然說江辭的催眠屋並不是很大,但是這棟房子是完全屬於江辭個人的。
用江辭的話說,是他繼承了宗師傳承的時候一同繼承下來的,雖然說對於江辭這樣的話,蘇沐曦是百分百不相信的。
但是卻並沒有太過追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留給愛人一些私人空間,是維持愛情的一個必不可少的因素。
這樣的道理,早在幾年前,蘇母就已經告訴了她,更何況蘇沐曦雖然熱愛冒險,但是對於親近之人卻也不喜歡刨根問底兒。
一進門來就是客廳,再往裡有一個小小的臥室。旁邊是廚房,而另一側卻是一個封閉著的門。
來這裡那麼多次,蘇沐曦從來沒有進去過。他也沒看到過江辭進去,只是很久很久以前,隱約間聽他提過,那裡似乎封印著什麼。
“哈哈,封印?”對此蘇沐曦罕之以鼻,狗屁的封印,那不是隻有災變前才會出現的詞彙嗎?
關於大災變之前的世界,似乎真的很是神奇。從傳承至今的各種文字資料上來看,大災變之前的世界存在著各種各樣的修行體系。
魔法、鬥氣、修真、國術,數不勝數!甚至於蘇沐曦還聽說過有一本直達暗化的武學叫做鬥破什麼熊。
也不知道是怎樣強大的一種功法!
晃了晃腦袋,無視這些無聊的發散性思維。就在這個時候,江辭推門從外面進來。額頭有一些汗珠,似乎剛剛晨練完回來。
“喲,你終於醒了!蘇,你也是武者,竟然能夠懶床到這個時間的嗎?”
“哈?沒有。”蘇沐曦的臉難得的微微有些泛紅,輕聲的朝著江辭解釋:“那個其實是這樣的,早上的時候我的被子化身成了妖魔,它封印了我。我和它大戰300回合,才終於擺脫了它的束縛呢。”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揉了揉蘇沐曦的頭髮,把她早上剛剛梳好的頭髮重新柔亂,兩個人一起吃著早餐。
不得不說,在這個年代能夠吃得上早餐,實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普通人家每天只能夠吃營養膏,早餐午餐晚餐什麼的,實在不能分得那麼細。
一管營養膏大概能維持很久的生活,營養均衡而且飽腹,絕對是平民的首選。
“大清早的你幹什麼去了?竟然額頭見汗,憑藉你的身體素質,恐怕不是簡單的跑步吧?”
聽到蘇沐曦詢問,江辭點了點頭。
“當然,今天早上的時候我練了一下長槍槍法。不得不說,那槍法真的是有些門道兒,第一次練習竟然如此吃力。”
昨天的時候在西郊的陳家莊園,江辭把陳江仁的長槍隨手帶了回來,或者說根本就不是隨手,而是有意為之的順手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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