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青年甩開前來攙扶他的白晴,面色冰冷,眼神宛如吃人一般,“今晚回去,有你好受的!”
白晴連連應著。
而蘇沐曦出聲了,想要阻攔,白晴回去不就是再入魔窟麼?同為女孩子,她不願看到如此一幕再發生。
“你管我?!你是我什麼人?!”可白晴冷冷的來了一句,讓蘇沐曦直接怔在原地。
江辭上前,拍拍女孩腦袋,安慰了幾句,隨後神色冷峻的注視著白晴兩人。
“小兄弟,薪酬怎麼算?”白晴想要離開了,覺得此刻的氛圍讓她尷尬難受,遂掏出錢包,問。
“不必了,我怕硌手。”江辭說。
他看著白晴,淡淡地問:“這樣活著,真的舒服麼?雖榮華及身,卻活得比狗還卑賤,甚至如今還沾染上難纏的後遺症。將來結局如何都是未知。”
白晴身軀晃了晃,只能露出勉強的笑容。
“閉嘴.……”
“不然我叫人撕爛你的嘴!”
青年陰沉的看著江辭,雖打不過,但擁有富裕財產的他仍舊看不起江辭,一個只在青州偏僻地域開一間小小催眠屋的下賤傢伙,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變相羞辱他?
“白痴。”江辭說,懶得搭理他。
“喲呵,佯裝出一副自視清高的模樣,不屑與我對峙?可笑!卻不知在我眼中,你連條給我舔鞋的狗都不如。”青年嘲諷道,想要扳回場子。
江辭微微偏頭,淡淡地說:“你是真不信,我能打死你?”
青年面容一滯。
砰!殘影閃爍,青年直接被踢出四五米。
世界再次安靜下來。
“那祝你活得開心。”江辭回頭,對白晴笑笑,不在意的說著,隨後拉起蘇沐曦的小手回到催眠屋。
遠處,嘴角溢血的青年啐了一口,“你等著!我會讓你死!”
……
屋內,江辭倒了杯水遞給蘇沐曦。
“還懵著呢?”
“沒……沒呢。”蘇沐曦勉強一笑。
“太善良了,不好。”江辭看著面前的女孩,低語。
蘇沐曦面容微怔,江辭說這話時,似乎透著幾分落寞之意,像是歷經過,在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誡她。
可尚是少年的他,哪裡來的經歷啊?
想著,她搖頭,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