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上上下下掃了他全身,那裡面的意思,就好像在說,就你那小身板有什麼看頭。
不過她嘴上卻說:“喏,衣服在架子上,洗完澡你自己取了來穿。為師去後山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抓來烤野味兒。”
陸清嘉出來的時候,渾身發腫發紅,被撓癢地抓痕,他瞥了眼地板上的一隻瘦不拉幾小鳥。
眉角一抽:“這鳥是給我吃的?”
“以形補形。”
“補什麼?”小孩滿臉漲紅。
該死,她肯定就是故意想看他難堪。
陸清嘉俊美的小臉曝開紅意。
“怎麼,你不吃?”女人陰狠狠地咧開嘴角:“這可是本尊翻遍了整座山頭給你找來的食物,雖然瘦了點,但……你不也小?”
“……”
“你臉好紅。”
“……”
“小徒弟害羞了?”女人撩起好看的唇。
“我沒有。”身體太癢了。
“你害羞是害身體?”女人好奇地瞧著他。
男孩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師傅,我癢。”
“你不是害羞了?”
“師傅,我,我好像中毒了!”
說完,身體一歪,朝著明嫿倒來。
明嫿拿起身旁的木棍將他托住。
小屁孩洗乾淨了,長得還挺人模狗樣的。
小帥哥一枚。
身上冰冰涼涼的,一隻溫柔的手指將他的劇癢消除。
好像媽媽的感覺。
他做噩夢了,看見一片黑色沼澤地帶,一條猩黑的蛇頭朝他張開來。
唰——
猛地驚醒。
好香的味道。
循氣息望去。
許明嫿在一邊拷著野味兒,看見他醒過來,衝他裂開嘴巴笑,淸妖的唇,冷冽又惑人。
“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