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夫人猛地捂嘴:“如果是她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那個女人本就是瘋子,為了給女兒報仇,她甚至不惜犯法。
“既然是她的話,你還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她對峙,她憑什麼這麼對付我兒子,她女兒的死,我兒子就算有責任,那也不是全責好不好?愛情不是強求的東西,她不找肇事司機報仇,反而來傷害我兒子,虧我還念及她痛失愛女,同情她,結果她恩將仇報。”
“這件事說到底是我們理虧,貿貿然去找她對峙,她必然是不會承認,沒有證據的事情,說不定還會落得個誣陷的罪名。
另外我調查了她近來的行動,生病住院,自身難保了,哪還能分心在容明嫿的身上,我一直杜絕她與外界的聯絡,派去的人回報給我的是,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所以,不一定是她。如果是她,說不定咋們兒子早就不在人世了,她做事的原則就是簡單地快很準,不會有那功夫跟你慢慢斡旋。”
“可是如果不是,還能是誰?如此手段通天,動權家的人。”
這也是權老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任憑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容明嫿沒死,動他唯一兒子的人會是他從小尊敬到大的小弟。
那個陰沉卻聰明極致的邪魅男人。
忘了時間了。
明嫿再次腰痠背疼地從床上醒來。
枕頭邊涼了,那個將她吃幹抹淨的男人卻不知所蹤。
她欲下床,隱約從陽臺那邊傳來壓低的嗓音。
菸蒂火紅的光從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尖放肆留過。
男人嗓音是饜足的糜麗。
“若是沒記錯,權氏現在的當家人是我吧。”
“我要他三更死,他活得過五更?”
“我不想在京城看到他。”
“至於權野燻……”指尖彈落一地菸灰,瞟窗外,仰頭對望著晨起的朝霞。
那臉印上惑人的光彩,他面板極白,就這樣看著,猶如被堵上一層阿波羅的神聖光輝。
好看極了。
指腹在落地窗厚重的絨幔一側,描繪他絕美容顏。
這個男人是她看上的,可見她眼光極好。
這時候系統不裝死了。
“他是個難配。”難過的配角。
“那有如何?男主是女主的,男配和惡毒女配才是天生一對。”
“這是什麼謬論,我怎麼不知道。”
明嫿手指停在他妖嬈的唇瓣上,像是在懷念某種味道。
眼底噙起銷魂蝕骨的風情。
身為系統都在抖。
這女人……真是足夠魅惑。
“沒讀過書吧?”明嫿笑著打量系統哆嗦的小身板:“就你這腦容量配這身蘿蔔腿,可見是沒半點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