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意,就趕緊上車。”
“我都說了,我司機就要到了!”
他卻以為是藉口:“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明嫿挽起冷笑:“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我是不是騙你,等我司機來了你就知道了!”
權九傾陪著她等。
其實他現在肚子非常難受,胃裡更是翻江倒海。
單手按著肚子,漂亮的臉褪盡血色,跟她站在路邊,口罩和鴨舌帽掩住他蒼白的臉。
他現在應該馬上就醫。
明嫿沒有看他,倚在路邊的大樹上。
月光傾城,她美得驚人。
更準確地講,她這臉並不好看。
相反,還挺俗。
厚劉海、穿著又很土氣,那個大眼鏡更是將她的醜詮釋到極致。
按理說,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是怎麼入了他的火眼金睛?!
見識過比她好看百倍的女子。
妖豔、清純、嫵媚、乾淨……
亦或是多樣共存的。
總之她絕對不是最好看,只能算是個中等面貌。
可就是第一個令他心絃波動。
平靜的心湖因她泛起漣漪,逐漸的波濤洶湧此生不換。
無數遍問自己,為什麼非她不可?
大抵是,她是唯一一個羞辱過他還無動於衷叫他得不到的女人吧?
男人就是欠虐,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此刻,
他心緒萬千。
盯著她的臉。
情深默默。
她不知道。
亦或者是裝作不知道。
那又如何?
他不也在自欺欺人?
腦海中響起溫柔蠱惑的嗓音。
在換衣室裡的一幕。
她靠近他。
徵求他的意見。
問他:要不要做她的情人。
這是對他的羞辱。
可鬼知道,他當時有多想點頭。
竟然還傻啦吧唧地問道: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