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對視了良久。
終於。
明嫿敗給他了。
不就是上醫院包紮個傷口而已,多大點事兒,一計不成在施一計,根本不在話下。
以為她明嫿就這樣算了?
她可不是這麼善良的女人。
女人要求醫生:“多包紮一層。”
阿九:“……”
明嫿自視甚高地蔑了個眼神過去:“不該問的別問,照做就是了!”
醫生闔上剛開啟的嘴。
誰叫他只是個拿錢辦事的小醫生。
車子開回別墅,半途中,明嫿去了趟超市,做什麼,阿九也不知道。
到家後,阿九望了眼後車廂裡的男人。
“小姐,他怎麼辦?”
夫人絕不會允許小姐帶個男人進家門。
誰知明嫿從購物袋裡取一頂假髮,輕車熟路地拆下給後車廂裡的男人戴著頭上。
“今天我受了委屈,所以邀請朋友來家裡玩,阿九,你說呢?”
這話的前外之音,阿九自然聽得懂。
這是要他幫做偽證。
阿九是明嫿的保鏢,只服從明嫿的命令,即使他是容夫人送給明嫿的人。
阿九恭恭敬敬地低頭:“阿九會幫小姐把你的朋友送到您的房間。”
明嫿滿意地點點頭,就衝他這懂事兒的眼力見,決定不跟他計較威脅自己上醫院的事情了。
轉過身,人還未進別墅,就聽到她委屈的聲音。
“把我喝醉的朋友送回起居室。”
容夫人見阿九扛著個大婘發的女人進來,剛要開口,就被明嫿擋住視線。
“媽媽!”
女兒一臉委屈地走到面前,脖子上誇張的傷口嚇到她了!
“嫿兒,你,你這是……怎麼了?誰,誰做的?”
明嫿臥進她的懷裡,就只是哭,上氣不接下氣的,什麼也說不出來,越是這樣,越是叫容夫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