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緩不過來:“你確定是說我們今晚睡外面?”
“是啊,你不覺得在海灘邊搭帳篷睡覺很浪漫嗎?可以欣賞日出海平面時的第一輪陽光。”
他嚴肅盯著她:“有沒有想過,外面有小蟲蟲,有蚊子,還有亂七八糟叫不出名字的生物會咬你面板,萬一半夜漲潮了咋們有可能被海浪颳走!”
“沒想過啊!這是你們男生的責任,為什麼還要我想啊!事事兒我都想到了,還要你來做什麼?”
紀二爺:表示他竟啞口無言。
“……”
於是那群特工男性便領命為老闆和老闆娘搭帳篷,用他們拿槍握握刀的手。
一個精緻的帳篷便牢牢紮好。
他們勘測了地理位置,還排除一切有可能發生的意外,才勉強將帳篷搭在這個地方,總之就是要安全至上。
威爾遜憂心忡忡:“二爺,您會不會太寵著沐明嫿小姐了?”
今天要在危機四伏的海邊睡帳篷,明天是不是要去原始森林探險,後天就下五洋捉鱉,大後天她就要上外太空遨遊了……
威爾遜光是想想都驚心動魄。
對她無線榮寵,這簡直就是典型地昏君和妖妃。
但是威爾遜什麼也不能說,知道自家二爺的個性,他認定地人,就是獨斷專行誰說也不頂用。
翌日,他們醒來,一出帳篷就被吹地張牙舞爪。
紀二爺的短髮囂張,明嫿被他護在懷裡讓下人收拾帳篷,他們先回房間。
在海景房裡,他們就像尋常恩愛的夫妻,她在廚房給他打下手,他做西餐給她吃。
有時候她也會做中餐給他吃,全是微辣的家常菜,漸漸地他也喜歡著她的口味兒。
威爾遜看在眼裡,他幾乎從未見自己二爺笑得如此開懷,像初生嬰孩,天性純邪。
他看她的眼裡有星星,再也融不進其他人,滿滿是對她的狂烈熱愛意。
他們擁抱著在海邊看日出日落,偶爾她會挑釁地用水潑他,惹得他追著她奔跑,抓住她揍她屁股。
她不樂意子,就賭氣捏著他下巴,像古代小姑娘調戲公子哥兒的摸樣,激奮他咬他嘴巴。
每次回去,兩人嘴巴就彷彿經歷過一場生死搏鬥。
紅腫……
她們在夕陽下嬉戲、撿貝殼、踏浪……
她脫了高跟鞋,將其野蠻地塞進他襯衣口袋裡。
狂野又囂張地命令:“拿著。”
然後在前面走,一邊笑鬧一邊撿起沙灘上色彩斑斕的貝殼。
又扔他懷裡,美其名曰送給他的禮物。
他會受寵若驚地接受,看她的眼神噙著炙熱的愛意。
恨不得就地將他溶化進他新鮮的血脈。
他們在這裡玩了一週才折返。
沒有外物干擾,就只有他和她兩個,享受二人世界。
這一切都美妙地像夢境,他們賜予彼此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