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進行不下去。
權伯父和權伯母說權安晨去洗手間了。
可是等到飯菜上桌,他還沒回來。
容夫人臉上的不耐越發強烈。
權伯父和權伯母也頻頻舉腕看錶。
要不是考慮到兩家是世交,就容夫人這傲脾氣,絕對原地爆作。
容臣臉也深入疣洞。
權安晨不尊重容嫿就是不尊重她身後的容家。
權家是大豪門,容家雖不及它,可也不能受如此窩囊氣。
明顯,這不是權家二老的意思。
權安晨在炫耀他的不樂意,不想承認這樁婚事。
氣氛就此凝重。
全場恐怕就容嫿吃得最爽暢,權家父母愧對她,總是給她夾菜照顧她的心情。
吃飽,放下銀質餐具。
“嫿兒,不再吃點兒?”
容嫿吃好大,想上洗手間。
“吃飽了,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直腰,抬眸,看著眾人。
“伯父伯母,對於這場訂婚,我覺得滿意,希望可以和安晨結為夫婦。”
眾:……
來不及反應,她款款而去。
“這……”權家二老錯愕。
“既然嫿兒滿意,我們做家長的也不好說什麼。你們意下如何?”容夫人只想看容嫿意願。
“容夫人放心,現在就命人準備教堂和婚紗還有禮賓,我們保證會像對親生女兒一樣待嫿兒好的。”
……
“你瘋了哦!”
“你膽子大了哦!”
“不是,你幹啥要跟一個紈絝世子結婚呀?明明可以藉機發難,權家理虧,絕對不會拒絕你。”
“從來沒人給我下面子。”
“你不會是想要……呃呃呃,好狠的女人,你竟然看上權家富可傾國的財富。”
“瞎說什麼大實話,人家明明是看上權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