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
連最送外賣地都不要她。
不用想,某人知道她出來。
故意給她為難。
太陽熾烈。
彷彿要將人燒化。
明嫿腰痠,跑好多路,就坐在公交車站的位置。
她也想叫車,實在是沒錢,連花唄都開不了。
那些人將她逼到極致。
一輛跑車狂野飆來。
敞篷車搭載的男人桀驁英俊,嘴角挑起邪肆笑意。
探出頭,俊臉對著她。
“勞改犯,你居然出來了,怎麼,不殺人打算改撿破爛換行了麼?”
男人眼裡大寫的厭惡。
彷彿在看最噁心的病毒。
勞改犯?
周圍人紛紛吃驚,超她看來。
女孩面容姣好,身材纖細。
完全一副高中生好學生乖乖牌打扮,一點不像型男口中勞改犯。
女人瘦地令人心疼,眼神裡透著濃濃的陳舊味道。
如一汪被蒙塵的醇酒。
看不透,摸不清。
對男人的話置若罔聞。
顯得男人有點無理取鬧,對一個女孩子小氣,不紳士。
此時無聲勝有聲。
男人衣著光鮮得體,柔軟的發張揚,如同他狂放不羈的個性。
寶藍色豪華跑車盡顯尊貴身份。
猶如一拳頭砸在棉花上。
這種滋味讓他不高興。
憑什麼他的千歌姐姐犧牲掉那麼多,這個女人還可以無事人一樣,不為所動。
連最起碼的愧疚之心也沒有。
他很生氣。
於是對她態度越發不雅。
“壞女人,你居然出來了,怎麼,五年的牢獄之災都沒有弄死你?不過也好,讓你死在裡面太便宜你了,還沒為你所做所為付出代價。我要讓你知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