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地教訓了他們一下。”
“只是小小地教訓，你捂住我眼睛做什麼？”
“怕你看見血!”
“……”
路西法站到她前面，眼神鷹癧掃過這群殘缺不全的凡人，彷彿在看一具具屍體。
這些抱腿抱手痛苦的衛兵嚎啕大叫。
痛啊！
小公子看不見，只能聽到歇斯底里的哭喊聲。
陰冷的氣流在他周身流竄。
男人溫柔地在她耳邊低語：“乖，閉眼，待會兒可能會見到不好的東西。”
“……”明嫿乖乖照做。
倏然，小少爺嘴角噴血：“你，你們……”
旋即，不甘落氣。
身體重重倒地，叮咚一聲巨響。
明嫿搖了搖他的衣襬：“路西法，你殺人了！”
不是疑問，是篤定。
路西法抱起她的腰，在府邸的下人趕到前，綻開黑翼飛走。
“嗯，殺人了，因為他們該死。”
“是因為下面的事兒？”
“嗯，我懷疑這件事有天國的參與，你還記得米迦勒和邵欣然……嘶～”
“叫的好親密。”
路西法啞然失笑，趕緊改口：“那個人類女子的孩子？傳聞天使和人類很難孕育出子嗣，他們的後代是不被世人所容的，具有毀天滅地的力量，我懷疑這七具女屍便是開發這股力量的來源，曾經看到過一本禁書，裡面記錄著解開這股恐怖力量的方法，以陰時陰曆的處子之血放幹，再配上孩童的血加上咒法可以煉製出一枚丹藥，力量強大。”
“我看這七具女屍皆是被抽血而死，你還記得咋們剛進去時，人口處的青藤攻擊？人類沒有這種力量，我懷疑這府邸的主人為天堂辦事。”
“你懷疑誰？米迦勒？畢竟那是他的孩子，他不喜歡他當時你也看到，他恨不得殺死邵欣然他們母子。”
“今世不同往日，我不能排除他。”
“但是你心裡已經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路西法陡然挑眸。
“父神一直渴望力量，也是他逼得你不得不叛神，所以他是最有可能知道這種禁咒方法的人。為了剷除你，他不惜命人殺害這七個人類。”
“我感覺天堂裡面處處充滿陰謀和詭計，本以為對我的人，其實算計我最深。”
“嗯，是啊，那些口口聲聲說為你好的人，其實是在利用你。”
路西法冷酷地挽唇：“我根本不屑他們的好，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那萬一我也背叛你了，路西法，你會不會像唾棄天堂那樣果決地與我決裂？”
“你會麼？”
“你會嗎？是我先問你的。”
“不會。”他回答地利落：“因為我根本捨不得。命都沒有了，還在乎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