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眼神浮現危險的光。
明嫿才不怕他。
“我可不想某天死在床上,我……”
下一秒,大掌倏然捂住她正大放厥詞的嘴。
“在胡說,信不信我……”他兇狠盯著她,像一頭危險凜凜的野獸。
“你要幹嘛?”
路西法攆著她的耳朵:“我在床上乾死你。”
“……路西法你……”
“嗯,真我怎麼?”
“你這麼壞,都跟誰學的啊。”
“我天賦極佳,無師自通。”
“……”明嫿揪著他俊顏上的肉:“路西法,嗯,要臉麼你?”
“……不要臉了,要你就好。”路西法蹭著她的手掌,邪肆吻她。
明嫿:“……路西法你到底要不要點臉?”
“不要臉,要你。”
“……這是什麼黑不溜秋的,醜死了!”
黑鳥討好地戳著她的肩頭。
她不醜的,她是地獄最靚的崽。
“這醜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地獄使者。”
“地獄使者?什麼玩意兒?”
“地獄使者,天堂和地獄的之間傳遞資訊的使者。”
“說白了就是一隻信鴿角色唄。”
“……”路西法啞然失笑:“也可以這樣理解。”他從不否認她的話,哪怕她指著這隻鳥說它是烏鴉,他也會墊手稱讚。
“這烏鴉醜死了。”
地獄使者:啾啾,我不是烏鴉我也不是信鴿。
我是高貴的地獄使者。
但是明嫿根本不聽它的鳥語。
“咋這麼黑的,吃煤炭長大的吧?”
啾啾,我是吃地獄泥土長大。
“喂,醜東西,你為什麼用這幅眼神看我?”
“路西法你看你的烏鴉,什麼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