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路西法猛地遮住視線,撿起身旁的狐狸面具,他骨節分明的指尖挑起細繩挽在她的耳朵上。
路西法的眉目奮起寒劍出鞘的冷意。
那公子頓時抓緊五指。
“你們這群窩囊廢,叫你們好好保護本少爺,差點讓本少爺跌到河裡,還有你,看什麼,說的就是你,你手殘了?怎麼劃舟的?”
眾:“……”
“無能的人才會想盡辦法挑刺。”
“……”
“看,花燈!”
無數花燈點燃,明媚的光妖豔奪目,刻在眼底尤其瑰麗妖嬈。
“是啊,很美!”
路西法凝望著她美豔無暇的臉,心裡歡喜加深。
從發現心意那天起,他就喜歡上她。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很奇妙,無論是好的壞的願意照單全收。
路西法撒旦的佔有慾擋在她的身邊,遮去大半目光。
恨不得將她藏起來,融入血液裡只給他一個人看見。
小少爺都快扭成歪脖子樹了,找各種角度偷看她。
但是路西法保護地極好,縫隙都看不到她。
靠,這男人過分了啊。
而與此同時,小少爺對周圍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小西子,我要那個花燈。”明嫿指著十米外八角樓上掛著的那個金色燈籠。
“好,我去拿來送你。”
小少爺嗤一聲,這人太自以為是。
在他船上還敢大言不慚?
若是他不鬆口,他長了翅膀飛啊!
要知道,可是十米遠。
這河水曾經還淹死過人,這幾天連下大雨,水又上漲不少。
河下面聽說有怪獸專逮著落水的人吃。
只有等這人落水後,才知道危險性。
當然,他是什麼也不會說的,巴不得這男人落河裡喂怪獸,這樣他便可以趁虛而入。
女人傷心的時候,防線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