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睡到自然醒,她好像習慣了惡劣環境,不會主動去尋找溫暖,再艱苦都可以睡著
她在黑暗中緩緩瞌開眼縫,看清周圍陰森可怖的環境,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危險。
她試著動了動,才驚厥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歐式復古大床床,手腳腕被矜貴的皮質鐵鏈捆縛在兩頭雕花圍欄上。
身下壓著華貴被褥,沒有蓋被子,房間空曠暗森,有點陰冷。
手腳大敞開,整個姿勢有種要被人侵犯的屈辱感。
她眉頭擰緊了,晃了晃眼神,牆面只有一扇拱形落地窗,帷幔旖旎跌宕,卻叫人更加心煩意亂。
氣氛靜謐如水,死寂沉沉。
明嫿扯了扯喑啞的喉嚨,她覺得好渴啊!
“有人嗎?”
幽禁房間裡傳來她的迴響聲。
正對著的一面大鏡子,可以清楚刻印出她狼狽不堪的摸樣,裡面的女人彷彿被禁臠著。
她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這種卑微姿勢。
眼神逐漸發冷,黝洞的寒氣。
就在這時,有腳步聲從遠處響來。
一步一步,像是波斯貓行走在豪華鋼琴的琴鍵上。
那聲音華麗中透著股詭異的幽冷。
然後她看見那抹頎長孤冷的身形出現在面前,低頭可見他挺拔修長的雙腿,包裹在白色西褲下,更顯得俊美性感氣質,彷彿……毫無瑕疵的華麗寶石。
只不過那張臉白的不似常人,陰戾孤傲乖僻,衝破血液裡的森冷。
明嫿微眯起眼,打量起面前的大帥哥,猶如高嶺之花般高攀不起。
充其量就是一個盯著漂亮皮囊的優雅惡魔,她骨子裡是滴了黑。
“江醫生,這是什麼意思?要拿我做人體實驗嗎?”
明嫿搖曳手裡的鐵鏈,叮咚作響。
女人躺在床上,收起下巴桀驁盯著面前的男人。
“江醫生?誰是江醫生?”男人裝傻充嫩,眸子臥著無辜之色。
明嫿直接對他不客氣:“江湛,你打算將我囚禁多久?知道這是犯法的?若是被人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天才醫生江湛,竟然是囚禁女人的偷窺狂,不知道作何感想?
就不怕名聲一落千丈?”
她濃郁威脅。
“你有證據?誰看見我囚禁你了?想告我,可以啊,現在就去,我敬候佳音!”男人無所畏懼道,很目空一切的語氣。
“該死!”明嫿惱羞成怒:“江混蛋,別以為你戴著帽子口罩我就認不出你了?就算是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你!趕緊給我老孃放開,沒心情跟你玩這種無聊的囚禁pay。”
江湛久久凝著她氣急敗壞的臉,緩慢褪掉口罩和帽子,一張全方位無死角的冷峻容顏。
就這種乖戾的帥,不去混娛樂圈簡直是暴殄天物。
“什麼時候放我?”她避開看他蠱惑人心的眼睛,扯了扯唇道。
“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