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氣得扁桃體發炎:“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
“行了,我不說你,就當我脾氣好,你說一遍就夠了,老在那兒唸叨,耳朵都起繭子了,我知道自己是無情冷血的女人,你要是不貪戀美色,被我的臉蠱惑,你也不會被欺騙感情,你一個大男人,我都沒說什麼,氣什麼氣,我賠的是青春,是時間,是美麗,我都沒說什麼,你就閉嘴吧你!”
“身為一個男人,跟小女人一樣整天磨磨唧唧念念不忘,沒人說你很煩嗎?”
“你又不是第一個,而且我的全部第一次都給你了,你不虧好不好?”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楚希怙惡不悛地盯死了她。
若是眼神有實質,明嫿絕對會被萬箭穿心。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總露出一副好像很難以接受的樣子!”
“你要是真嫌煩,可以不見我,以後遇到繞著走,我說到做到。”
“這世上,除了錢,又不是少了誰地球不能賺,你找你的如花美眷,我找我的傾國傾城,各不相干誰也別打擾誰豈不是一舉兩得!”
“不!”
他心口發慌地猛烈攬過她,將她的臉壓在胸口。
明目張膽地‘軋兇’。
關鍵人家是軟綿綿的,你的是硬邦邦的。很疼啊!
明嫿眼淚都被磕碰出來,瞳孔驀然泛紅,灼熱的溼氣氤氳她的眼周。
“你哭了?”男人感受到胸口溫熱,溫柔手指挑起她的臉頰,看到一大片葳蕤霧氣,胸腔就深淵地觸疼。
“是為我哭的嗎?”他手指顫縮,不敢去觸碰那炙熱的淚水,像硫酸要腐蝕他神經。
“你罵我?”
女人純潔的小臉鼓起水霧朦朧的眸子控訴他。
令他一下子想起曾經,每次他犯錯,女人只要滴下一顆淚珠,他就心疼地要窒息。
彷彿他是罪孽深重的惡徒,把她的女王惹哭了!
他罪該萬死。
他眼眸荒蕪地勒起潮溼:“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罵你!”
千錯萬錯都是他錯,毋庸置疑。
高大威猛的男人可以一瞬間為她器械投誠,來求她的一個笑顏如花。
他如美玉的手指骨痙攣著,想碰她卻沒有資格。
認清他們分手的身份。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