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被囚困在男性烙鐵般的胸膛裡,要將她融化的火熱力量。
他滾熱的呼吸澆在發頂。
“我娶你!”他驀然磕出一句。
明嫿略訝異看他:“你要娶我?”
“我會對你負責!”這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有想法,想跟她成家立業白首莫相離。
“我不要!”明嫿推開他,看到他冷下的臉色。
她堅持:“不會嫁給你!”
“為什麼?”大掌含住她的小手,瘮人戾氣。
明嫿冷血涼薄道:“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嫁人。”
“你有別的喜歡的男人了?你跟別的男人做過這些事情?”他像個嫉妒狂地發問,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她都跟別的男人做過,心就重重割開的酸澀。
“沒有!”
“那你……”他勉強維持著王者風度:“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
“為什麼要嫁給你?你喜歡我?”
“喜歡!”他毫不猶豫地說。
“喜歡我到什麼程度?為什麼喜歡我,就因為看了我的身子,跟我接吻?”
“這些還不夠?”他不理解,一個女人的清白被男人玷汙了,他就要負責到底。
“我不介意!”她噙著邪肆的淡漠。是真的不在意的口吻:“則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看上了,就玩一場風花雪月的事蹟,膩了就分,在一起不一定要成親,自由自在多好,為什麼要被拴住?”
“你說什麼?”她竟然把自己的清白看得如此之淡薄。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明嫿卻是不答反問:“你真喜歡我?”
“我迦樓夜此生只娶喜歡的女子!而你,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子。”
“我是你喜歡的女人,那聖女般若又是你的誰?最愛的女人?”
“不,我……”
“你不喜歡?”
“……”他啞口無言,被問得一陣心虛,對般若的喜歡是根深蒂固,不輕易被剷除的。
從小生活中在一起,習慣去照顧她、關心她、給她最好的、試圖保護她不忍心看她受到欺負,不喜歡她跟其他男人接觸……
似乎習慣了去喜歡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認真想過,自己是不是真正意義上地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