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女人好賊喊捉賊的囂張,還疼的斃命。
明嫿動了一下身,腰扭了起不來。
兩人映在水裡靠他內力撐著才沒有下沉。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明嫿眨了眨溼睫:“你……還起得來嗎?”
迦樓夜顎裂薄唇,似乎不願意跟她說話。
很高冷的一張俊顏。
明嫿氣不過伸手狠戳了下他胸口,成功聽見他悶哼。
“耳朵聾了?”
“起不來!”他不客氣地回。
“你受傷了?”
“明知故問!”她可是很不手下留情地踹了他那裡,至今還鈍鈍疼著。
明嫿渾身軟趴在他溼漉漉的衣襟上,獨屬於女人的呼吸噴薄在他的冷感鎖骨:“本尊大人大量,讓你再佔一次便宜,但是出去,你必須守口如瓶,要是被本尊知道,你把今天的事說漏嘴了,會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語畢,便主動挽起他野性十足的腰桿。
臉貼近他的下頜,把他當成近來長睡的軟榻!】
他有氣沒地兒撒,這個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太無恥了,大榕樹一樣扒在他身上……
日薄西山,陽光濃暈在兩個如膠似漆的身上,這畫面越看越郎有情妾有意的唯美,二人刎頸相交。
偏偏這女人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睡著了!
噴在他下巴處的呼吸繾綣。
迦樓夜從胸腔震盪出的鬱悶。
攥起女人施展武功,兩具身體飛上天,飄來的衣服裹住女性胴體,大步朝魔宮走去。
聖君寢宮的宮女再一次大大地吃驚起來,聖君又抱了個女人回來,衣衫不整,認出明嫿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是在水中抵死纏綿了?
須臾間,聖君的風流軼事不脛而走。
明嫿腰受傷了,自然是不能再指教他。但是她給了迦樓夜一本書,上面有魔宮心法最高境界的練習方法,對於恰好堵在最後這一層突破不上的迦樓夜而言,無異於神來之筆。
明嫿從那晚醒來之後,一句話都不跟他說。
給他的心得也是命宮女拿來,把他當成是瘟疫躲著。
如是有不懂想要請教,也是讓宮女在中間傳話。
這種感覺很不爽,事實上,他那天根本沒對她做什麼,他不是趁人之危的猥瑣之人。
這女人簡直……就這麼看不起他?
迦樓夜練功還在走神,想不通哪裡出了問題,連道歉的機會都不給。
偏偏她除了冷暴力他之外,對他盡到了做老師的責任,面面俱到找不到紕漏。
迦樓夜胸口像野獸一樣憤氣,說不清是這股滋味從哪裡冒出來的。
讓他十分不舒服。
宮女守在門外,受她指示:“聖君,明嫿老師還在睡覺,等您醒了,我們再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