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顧言清扶起來,男人全部重心都搭在他肩上,氣息微喘,臉部線條羸弱。
明嫿挑了挑眉尖:“看不出來麼?我跟你顧老師是前男女朋友,分手了,你顧老師想吃回頭草,我不願意,對我糾纏不休!”
“……”徐子穆一雙眸子瞪大了吃驚。
“難不成顧家也在催婚?”
“也?”明嫿抓住重點。
徐子穆沒有防備道:“我乾爸爸現在也被催婚,家裡有不成文規定,封家子孫必須在35歲前結婚,否則不能繼承另外一半遺產。”
所以他懷疑顧家也有這個違背世俗的約定。
“誰叫我乾爸爸今年已經三十五了!要是再不結婚,另一半繼承權就要被股東瓜分。”
“咳咳咳……”
徐子穆說到興起,莫名被一道苟延殘喘的咳嗽打斷,他不得不把焦點放在肩頭的男人身上。
顧言清遍體鱗傷的身形。
明嫿好心提醒:“送他進醫院吧!”
“好叻!”徐子穆一邊押他上車,一邊怪責:“不怪我打你,是個人遇到剛才的情況,都會拔刀相助。白老師都言辭厲色告訴你了,不接受複合,你為什麼還要死纏爛打呢?”
他附耳陰森威脅:“下次再讓我看見,打不死你!”
顧言清一張臉憤怒的白,從血液裡散發出兇殘的狂冷之氣。
車子駛到醫院。
醫生檢查完畢,顧言清只是外傷,不嚴重。
醫生讓他們留下一個去照看病人。
徐子穆自告奮勇,他是男人照看才不會有閒言碎語。
但是明嫿同意,一句你不能逃課為由打發他。
徐子穆啞口無言,兩人提著藥回到病房,發現人去房空。
徐子穆驚呆了,兩人趕緊詢問路過的護士。
“這個房間的病人?剛才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兩人趕快去追人。
大門外,親眼目睹滿身是傷的顧言清乘一輛計程車離去。
“追!”徐子穆第一個鑽進車。
回頭看見明嫿沒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