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為什麼?”岳雲沒想到排名天罡第十的柴進在嶽空眼裡如此不堪,也沒想到嶽空問他,他哪裡能知道多年前的事,而且又遠在梁山水泊,所以只能尷尬的反問嶽空。
“呵呵,因為宋江也是同一類人,小小一個鄆城的押司,還自呼‘保義郎’,靠著家裡有點祖產每日結交各類好漢。他比柴進還不如,柴進結交的好歹都是武藝不凡之人,他宋江三教九流,不管好惡,只要求到他府上也必有三、五兩白銀贈與,時間久了就讓他混得一個山東‘及時雨’的名頭!
真要有閒錢幫助些孤兒寡母不行嗎?一個為了自己的名頭連好惡都不分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這也只是一個一心只想靠著這個名頭去當個大官之人!”
“好吧,算你行!那個撲什麼雕的呢?”岳雲問起了第二人。
“‘撲天雕’李應啊?這個怎麼說呢,天罡十一位,此人頗有武藝,但這人不行。本和祝家莊、胡家莊互為犄角,但因為和祝家兄弟間起了嫌隙,在祝家莊被梁山攻打求助的時候退卻了。哪知回頭梁山又燒了他的莊子,只能跟著一起上了梁山。
可惜的是就算上了梁山也沒怎麼出手,雖然身居高位,但和柴進一樣,沒什麼傲人的戰績,結果也是和柴進一樣,也是辭官回去繼續做了個富家翁!”
嶽空對這兩人實在是沒什麼好感,最後還貶低了一句:“柴進和李應,位居天罡第十和天罡第十一,梁山征戰四方此二人在正面戰場上的戰績可以說的是乏陳可善!奇怪的是二人辭官後竟然都能做富家翁,應祥,你猜他們的錢財從何處而來呢?”
“好了,重振,不得胡說,特別是阮良在的時候!好歹都是他的叔伯輩!”岳飛制止了嶽空的編排,再讓他這麼說下去梁山這兩位天罡人物就變成奸人了要!
“父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錢糧不是小事,我們也都不熟悉這兩人,人心不能賭!”
岳雲到是對嶽空的說法有點信的,沒有為什麼,就是因為他們都信嶽!而且嶽空也不認識他們,不可能隨意去編排這兩人的。
“那容後再議,岳家軍中唯獨糧食管理稍遜,當初主要靠的還是朝廷的撥付!哎……”
岳飛也苦惱,岳家軍中最不缺的就是武將,軍師也不缺,幾方大將都是有勇有謀之人,唯獨在後勤上差了點意思,後勤中又是在糧食上最為苦惱,別看岳家軍閒時也有屯田,還有朝廷的撥付,但那麼多人吃呢,將士們的胃口和普通老百姓可不一樣,如果不吃飽了哪有力氣訓練和上戰場,而普通一個士卒一天的口糧最少是普通老百姓的三倍!站時甚至能達到五倍!所以在糧食也經常是捉襟見肘的!
岳家軍中也實在找不出一位合適的人員來掌管錢糧,可惜了嶽空看不上梁山上的那兩位天罡,沒辦法了,放放再說吧。
“大將軍,我有位人選推薦!”這時嶽空卻是想到了一人,主要也是在考慮到山谷的特殊性,這個山谷不是僅有內谷的,中寨的山體下有一條通道,大將軍曾經說過,他出去過,後面也是一個巨大的山谷,但這個山谷連結的是沙灘還有一望無際的水域!這麼好的地方怎麼能放在那裡浪費呢,這讓他想到了一人!
“哦?誰?你說!”
“阮良的父親,‘立地太歲’阮小二!從招募情誼上來說,有阮良在,肯定沒問題;從你們擔心的忠心程度上來說我覺得問題也不大,不說阮良是跟隨我最久之人,就是這位‘太歲爺’本身也是忠肝義膽之人!”
嶽空侃侃而談,阮氏三兄弟反正他一直是很喜歡的,三個漁家漢子,跟著晁天王落了草,一直是忠心之人,哪怕後面晁蓋死了,宋江坐上了大頭領,他們也都是忠心不二之人,阮良的父親阮小二和阮小五還戰死在杭州!
“不得胡鬧!這是阮良的父親,剛和你說過,又得意忘形了是吧?”岳飛怒了,這個混賬東西,總是這麼的口無遮攔,再不好好改改這習慣,早晚會在這上面吃虧!
“額……說的太快了,順嘴溜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嶽空也警醒,連忙道歉。
岳雲和餘大海在那裡笑餘大海突然覺得跟著這位年紀不大,身手也一般的嶽將軍或許真的不錯!
“大將軍,您上次不是提過這個山體背後不是還有一個山谷嘛,連著一片水域的!”嶽空提醒道!
“嗯,這和我們現在說的要掌管錢糧之人有什麼關係嗎?”岳飛對阮氏三兄弟不是很熟,所以對嶽空的提醒也是不理解。
“我的大將軍呦,阮氏三兄弟在梁山是水軍頭領,他們在水中的戰鬥能力比起一般同階武將最少能提升五成!”